赌场里顿时乱作一团。赌客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打手们投鼠忌器不敢上前。龙哥的额头渗出冷汗,金链子随着颤抖的身体不停晃动。
“断……断哥,有话好说……”
季勃断狞笑着将酒瓶又推进半寸,玻璃边缘已经划破了皮肤:“你妈的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龙哥的喉咙被玻璃碴抵着,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他强撑着冷笑:“季勃断,你敢动我?整个止合街的兄弟都不会放过你!”
季勃断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他猛地揪住龙哥的头发,将他的脸狠狠砸在赌桌上。"砰"的一声闷响,龙哥的鼻梁应声而断,鲜血喷溅在绿色呢绒桌布上。
“不放过我,你确定。”
女人蜷缩在地上,痴迷地望着季勃断的侧脸。她颤抖着爬过来,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抓住他的裤脚:“阿断...我知道错了...”
季勃断低头看她,眼神像在看一滩烂泥。他蹲下身,用沾血的手拍了拍女人的脸:“宝贝儿,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像条发情的母狗。”
赌场里剩下的打手们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季勃断站起身,一脚踢开女人,拽着龙哥的头发把他拖到赌场中央。
“都他妈给老子看好了!”
他扯下龙哥的皮带,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将皮带勒进龙哥的嘴里当衔枚。龙哥呜呜挣扎着,昂贵的西装沾满血迹和酒液。
“不是喜欢玩狗吗?”季勃断从赌桌上抄起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狞笑着塞进龙哥裤裆,“今天让你当个够。”
随着玻璃瓶"咔嚓"碎裂的声音,龙哥发出凄厉的惨叫。季勃断踩住他的后背,强迫他像狗一样爬行,玻璃渣在昂贵的地毯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学两声狗叫,老子就饶了你。”
龙哥疼得浑身抽搐,却在求生本能下真的"汪汪"叫了两声。赌场里鸦雀无声,只有女人痴傻的笑声格外刺耳。
季勃断突然暴起一脚,将龙哥踢得滚出好几米:“滚吧!下次再让老子看见你,把你那玩意儿塞你屁眼里!”
因为季勃断之前就是这里的老大,所以只要搞定了龙哥,基本就没人敢找他麻烦。
他转身走向瘫软在地上的女人,蹲下来温柔地抚开她凌乱的头发。女人眼中迸发出希望的光芒,却听见恶魔般的低语:
“至于你...给老子继续当狗好不好。”
季勃断的手指缓缓滑过女人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她的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像是被彻底驯服的猎物。
“你不是喜欢装吗?现在,老子让你装个够。”
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女人吃痛地呜咽一声,却不敢反抗,只是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
“阿断……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掩不住那股病态的渴望。
季勃断冷笑一声,猛地将她拽起来,拖向赌场角落的VIP包厢。门被他一脚踹开,女人的身体被狠狠甩在真皮沙发上。她蜷缩着,红裙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神冰冷而暴戾,“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女人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吭声。
季勃断一把扯开自己的夹克,俯身压了上去。
三分钟后……
走出赌场时,季勃断拨通了黑金的电话:“喂,老子玩够了。那个人机公会在哪?”
……
“人机味?”
黑金看着面前“人机游戏厅”的牌子,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店面。
“就是这里了。”黑金低声自语,推门走了进去。
店内空无一人,只有几台破旧的游戏机。
“我以为我的老宅已经够烂了,没想到这人机公会更是寒酸。”
季勃断也赶了过来,“这就是那个公会的据点?”
黑金问道:“来的路上没留下什么马脚吧?”
季勃断不耐烦地摆摆手:“老子办事还用你操心?”他环顾四周,踢了踢生锈的游戏机,“这破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你确定是这儿?”
黑金没有回答,径直走向最里面那台贴满贴纸的老式街机。他伸手在投币口摸索片刻,突然“咔嗒”一声,整面墙缓缓移开,露出向下的楼梯。
“卧槽!”季勃断瞪大眼睛,“还有这种机关?”
黑金和季勃断沿着昏暗的楼梯向下走去,空气中弥漫着泡面和能量饮料混合的古怪气味。地下室的灯光忽明忽暗,隐约能听到游戏音效的电子音。
“欢迎光临人机公会~”
一个穿着油腻T恤的胖子从电竞椅上慢悠悠地转过身来,手里还捏着半袋薯片。他眯缝着眼睛打量来人,嘴角还沾着零食碎屑。
季勃断点了根烟,“要不要来一根?”
微胖男人摆摆手,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谢了,我抽电子烟。”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电子烟,吸了一口,吐出甜腻的草莓味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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