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季一凡语气平平地回道。
营业额同比上一个季度增长了9%，毛利润也升至43%。
季一凡视线落在薛希杨的手上，手背红了一大块，“打架了？”，季一凡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薛希杨嗤笑了一声，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无所谓，“最近手有点痒。”
季一凡抬了抬眼皮，收回视线，顺手端起茶几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放下，“手痒就去拳击训练场，别脏了手。”
薛希杨愉悦地笑了，“好。”，舌头顶了一下腮帮子，手敲打着酒杯，顿了顿，看着季一凡，“那件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摆休了，嗯~？”
季一凡喝水的动作微微一顿，垂眸看着水杯中水面荡起的层层涟漪，过了一会儿，语气淡淡地说道：“帮我调查一件事。”
――
季一凡和薛希杨一前一后，走出包间，走到前台。
季一凡扣着衬衣袖扣，脚步一滞，视线落在不远处，看到不远处的任一像个多动症儿童一样，上窜下跳。
季一凡微微撵眉，薄唇微启，语气冰冷，“谁允许她进来的？”，扭头看向薛希杨。
薛希杨手抄在裤兜中，身体后仰，朝季一凡刚才看的地方看去，意外看到刚才在过道里遇到的那个女生。
正微微侧首，嘴角含笑，如瀑布一般的头发披散在肩头，灯影打在她的脸上，长睫微颤，气质温婉，卓然如玉，确实不适合这个地方。
薛希杨扭头看向身后的小弟，抬了抬下巴指了一下方可涵他们，“季哥刚才说的都听到了？”
小弟看着季一凡，战战兢兢地回道：“下次我们一定严格把关。”
季一凡容色平静，扣好袖扣，抬步离开。
薛希杨勾唇笑了笑，扫了方可涵和任一一眼，看向身边的小弟，“帮她们换杯牛奶。”
“好的，薛哥。”
――
“您好，这是你们要的牛奶。”，服务员将温热好的牛奶放在任一他们面前。
“我记得我们没点牛奶啊！”任一下意识地看向方可涵，方可涵点了一下头，扭头看向江梓，“你吗？江梓？”
江梓摇了摇头，“没啊！”，扭头看向服务员，“你们搞错了。”
服务员笑了笑，“不是，确实是你们的，是我们老板帮你们点的。”
“老板？”，任一+江梓异口同声，一头雾水。
方可涵撑着沙发上的手，下意识地抓了一下沙发，扭头朝身后看去，看到了刚才那个男人，正微微偏过头，嘴角带笑，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灯光落在他身上，清俊，又带有不着调地漫不经心。
是他吗？
方可涵想。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惹得他突然朝她看过来，视线触不及防地撞在一起。
他扬了扬唇，朝她微微颌首。
方可涵心狠狠一跳，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慌不折路地避开了眼，躲开他，手心全是汗，口干舌燥，急忙抓起桌上的牛奶，抱起就是一大口。
平时的警惕性现在完全为负数。
江梓抢都抢不赢，方可涵的异样惹得江梓担心不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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