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嘉心中一松，知道皇上并未动怒，便笑着答道：“回皇上，臣女确实借了您的御笔，办了一场‘积善拍卖会’。
当初您同意我开大周女子医学院，大金国已经是我们大周的了，我就开办学院，但是礼部说我是女子，不可干政，他们来办了学院，我想他说得对，就不管了，但是他们没钱，礼部和我商议的结果是女孩子一起来读书，我出银子。
哥，钱办学院了，没钱了，绝不私吞。”
皇帝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倒是会办事。不过，朕记得当初写这副字时，可是与你约定了七三分账的。”
张小嘉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哥，我把钱给礼部尚书了，这是收款文书，我的三成都没有拿呢？”
皇帝轻笑一声，摆了摆手：“罢了，朕的字给你了，你做主，朕还不至于与你计较这些。你的鬼点子多，在不加税的情况下，怎么充盈国库？”
张小嘉略一思索，答道：“哥，我倒是有个主意。江南富商众多，且对皇恩极为仰慕。不如我们以‘积善’为名，设立‘积善商会’，邀请江南富商加入。凡入会者，皆可得到皇上御赐的‘积善匾额’或‘积善香’，以示嘉奖。同时，商会成员需每年缴纳一定银两，用于边疆建设、教育及赈灾等事宜。如此一来，既能充实国库，又能让富商们心甘情愿地为国出力。”
皇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如何确保这些富商愿意加入？”
张小嘉笑道：“哥，放心，我自有办法。江南富商最重名声，若能得皇上御赐的‘积善’匾额，必会争相加入。况且，我们还可以在商会中设立等级，根据缴纳银两的多少，给予不同的荣誉和特权。比如，缴纳最多的富商，可得到皇上亲笔题写的‘积善之家’匾额，甚至有机会入宫面圣。
不过这种活动做多了，就显现不出皇恩浩荡了，五年举办一次。”
三司使一听，这是好办法，充盈国库，也可以知道江南那些商户的底子。
他赶紧恭敬说“陛下，这是我们三司来办怎么样？”
皇帝看了一眼张小嘉：“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临安派人协助你。”
张小嘉领命道“皇上，就派宋繁玉协助三司使吧！上次江南拍卖字，就是宋繁玉亲自办理。”
皇帝又补充道：“不过，朕的御笔可不能随便赐予。你们需得仔细筛选，确保这些富商真正为国出力，而非沽名钓誉。”
三司使郑重道：“皇上放心，臣定会严格把关，绝不让皇上的御笔落入不义之人手中。”
皇上挥手让三司使退下，又让所有人退下。
垂拱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皇上和张小嘉两人。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眼看向张小嘉，语气温和：“嘉嘉，为兄把这件事交给三司使去办理，你没有生气吧？”
张小嘉微微一笑，神色从容，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袖：“哥，这件事必须要朝廷来办，我不能插手。商会‘五年一次’的设定，看似是为了保障皇恩的稀缺性，实际上也是为了平衡各方利益。若我插手，反而会埋下冲突的导火索。五年后，商家新贵崛起，旧富商难免心生不满，这就需要朝廷来平衡各方势力。再说了，这件事也需要各个江南府的协助，朝廷出面更为妥当。”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周律法》有规定，夫妻不能共同参政。王爷参政，我便只能安心待在后宅，这一点我懂。今日我来，不过是和哥聊家常罢了。”
皇上闻言，笑而不语，目光深邃，仿佛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张小嘉见状，心中了然，便顺势：“哥，你的太医署和女子医学院合作吧？”
皇上挑了挑眉，略带疑惑地问道：“你干嘛？”
张小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语气轻快：“我手里有一批美容药方，咱们可以一起合作，推出一些美容养颜的贡品，就说是皇宫娘娘们用的。这样一来，既能增加你我的收入，也能让女子医学院的名声更响亮。”
皇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显然对这个提议颇感兴趣。他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你倒是会打算盘，连朕的太医署都不放过。”
张小嘉眨了眨眼，故作无辜地说道：“哥，我这可是为了大周的繁荣昌盛着想。再说了，皇宫娘娘们用的东西，江南那些富商家的夫人小姐们肯定趋之若鹜。咱们既能赚钱，又能让她们沾沾皇恩，岂不是一举两得？”
皇上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你啊，总是有这么多鬼点子。不过，这主意倒是不错，朕可以考虑考虑。”
张小嘉见状，心中一喜，知道皇上已经动心，便趁热打铁：“哥，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安排妥当，绝不会让太医署和女子医学院的名声受损。咱们可以先推出几款试用装，看看效果如何，再决定是否大规模推广。”
皇上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过，朕可要提醒你，你不许出面，你别太过张扬，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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