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将菜单上的酱香排骨的图片给余箐看了看，余箐点点头。
“一荤一素可以吗？”
余箐点点头。
“荤的我点了，你来个素菜吧。”
“好。”余箐接过菜单。
“嗯，干煸豆角怎么样？”
余阳点点头：“好。”
“姐姐，一份干煸豆角，一份酱香排骨，两碗米饭。”余箐将菜单递给一直在旁边等着的服务员姐姐。
“请稍等一会儿。”
于是姐姐将菜单收走的时候，她的指尖碰到了余箐的指尖，余箐眉头紧蹙，在姐姐转身之后，一直强忍着的余箐拿过桌子上的湿纸巾一遍又一遍的擦自己的手。
余阳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的好。
余箐擦了一遍又一遍之后，烦躁地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看着课桌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良久，余阳的脸上又浮现笑容。
“吃完饭，我们就在这里写下作业，然后再回教室去。”
余箐没有说话。
余阳继续道：“你作业没有忘记带吧。”
余箐点点头，还是说道：“我是不是很奇怪，是不是很作。”
余阳：“怎么会儿，一点都不奇怪，也不作。只是现在比较接地气了，嗯，感觉和我们这些凡人更加相近了。”
余箐被余阳怎么一说，倒是破涕一笑，心里的难过倒是变成了释然的感觉。
“你就贫吧。”
“我家的箐儿永远都是那个我认识的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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