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向助理，“资金链怎么样？”
“刚刚到账的一笔贷款已经缓解了燃眉之急，但整体压力依然很大。”
“如果股票再继续下跌，恐怕会有些麻烦。”
“麻烦？”林千帆嗤笑一声，“对手才是真正的麻烦。”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着整个城市，“他们现在的每一步操作，都是在自掘坟墓。”
助理不再说话，默默点头，转身离开。
“千帆，你的自信从哪里来的？”勇攀站在林千帆的办公室里。
“你真的觉得，这场危机会是我们的机会？”
林千帆没有立刻回答，转身看向勇攀，“你觉得那些抛售的公司，现在是什么状态？”
勇攀想了一下，“恐慌、混乱、缺乏方向。”
林千帆点头，“对，而我们呢？”
“稳步推进，资金周转虽然困难，但方向明确。”
林千帆语气平静，“这就是区别，市场的本质是什么？是信心。”
“谁的信心更足，谁能熬得更久，谁就能赢。”
勇攀沉默了一会儿，“可是，如果信心只是空的呢？如果市场真的彻底崩了呢？”
“那就一起崩。”林千帆淡淡开口，“但我更相信，崩的是他们，不是我们。”
勇攀叹了口气，不再劝说。
林熙和坐在豪华的私人会所里，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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