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林冬突然松开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刘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他看见林冬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刘夏,”她突然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你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刘夏浑身一颤。
“我是在通知你。”林冬说完,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无法挣脱,“往后你的每一分钟都属于我。”
刘夏瞪大眼睛,嘴唇微微发抖:“你...你这是非法拘禁...”
“那又怎样?”
林冬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刘夏的鼻尖:“而且...”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几分危险的甜蜜,“你觉得谁能从我手里把你救出去?”
刘夏的呼吸一滞,林冬的话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住。他望着眼前人近在咫尺的眉眼,那里面盛着的偏执与温柔交织在一起,让他心脏狂跳。
“林冬……”刘夏的声音有些哑,“我……”
林冬突然松开手,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动作利落地倒了杯温水。
“喝点水。”她把水杯递到刘夏唇边,语气突然变得柔和,“药太苦了。”
刘夏愣了一下,乖乖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温水滑过喉咙,冲淡了嘴里残留的苦涩。
林冬放下水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刘夏,我们回家,好吗?”
刘夏抬头看她,阳光从她身后洒落,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她的短发在光线下泛着微蓝的光泽,眼神坚定而温柔。
“好。”他听见自己不自觉地说。
林冬的嘴角微微上扬,她俯身帮刘夏整理了一下衣领,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去办出院手续。”她站起身开心地离开病房,“等我。”
刘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阳光在病房里静静流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又抬头望向窗外明媚的天空。
“回家……”他轻声重复着这个词,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但一想到林冬之后要对自己做的事,表情瞬间又垮了下来。
毕竟就林冬那些变态的玩法,换正常人早被她玩死了,以现在刘夏虚弱的状态连第一轮都抗不住。
他的表情变得懊悔起来,“我怎么就同意了啊!”
……
张铁龙来到了段肠饭馆。
段若言礼貌地询问道:“这位先生,请问要来点什么?”
“请问刘夏在吗?”
段若言愣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刘夏哥这两天住院了,您是......?”
张铁龙微微低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声音沉稳而谦逊:
“你好,我是张铁龙,职业拳击手,是刘夏的朋友。”
说完,他礼貌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内敛的锋芒,却又显得格外真诚。
“哦!”段若言点点头,“我想起来了,我听刘夏哥说过你,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张铁龙的眼神微微闪烁,嘴角勾起一抹怀念的弧度:“认识,但不完全认识。”
“哎?”段若言歪着头,一脸困惑:“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有不完全认识的?”
张铁龙轻笑一声,“说来比较复杂,你可以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吗。”
段若言眨了眨眼,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这个嘛...林队长特意嘱咐过,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他在哪家医院。”
张铁龙的眼神微微一暗,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这样啊,也可以理解,那就不打扰了。”
……
“刘夏,看,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好大啊。”
林冬推着轮椅,在阳光斑驳的树荫下缓缓前行。
刘夏坐在轮椅上,右手的石膏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
他仰头望着眼前的三层小楼,米色的外墙爬满了常春藤,二楼的飘窗半开着,淡蓝色的窗帘随风轻轻摆动。
“怎么样?”林冬弯腰凑到他耳边,发梢扫过他的脸颊,“比你们饭馆的宿舍强多了吧?”
刘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林冬,”他声音发紧,“这房子...太贵了…我还不起。”
林冬轻笑一声,推着他穿过石板小路。轮椅碾过鹅卵石发出细碎的声响,刘夏能感觉到林冬的呼吸拂过他的发顶。
“贵?”她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肩膀,“缉伏队长的工资可不低。再说了...”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几分危险的甜蜜,“用你的余生来还我就行。”
刘夏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盯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声音比蚊子还细:“那...那得还几辈子才够啊...”
林冬轻笑一声:“不多,也就……”她俯身凑近,一字一顿道:“永远。”
轮椅停在门前,林冬掏出钥匙。钥匙转动的声音清脆悦耳,刘夏却莫名联想到手铐的咔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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