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飞起来了！"地面上爆发出一阵欢呼，甚至连那些严肃的军方高层也忍不住鼓掌。
歼-6像一支离弦之箭，以惊人的速度爬升。
地面很快变得渺小，云层在眼前迅速接近。
"高度600米，速度350公里每小时，继续爬升！"王威报告，声音中充满了兴奋，
"这家伙爬得真快！"
李明远在指挥塔台紧盯着雷达屏幕，脸上的表情异常凝重。
理论上，第一次试飞应该循序渐进，先熟悉基本操作，不追求极限。
但战场上不会给他们这么多时间。
"测试基本操作性能，"他通过无线电指示，
"然后尝试中速转弯和小角度俯冲，不要做极限动作。"
"收到！"王威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来，带着一丝跃跃欲试。
歼-6在云层中穿梭，完美地执行着各种基本飞行动作。
左转，右转，拉升，俯冲...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如，没有任何异常。
"操控性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王威兴奋地报告，"转弯半径小，响应速度快，简直太棒了！"
地面的技术人员们忙着记录各项数据，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前线总指挥走到李明远身边，低声问道："最高能飞多高？"
李明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起通讯器："王威，测试高空性能，爬升到米高度。"
"收到！"王威毫不犹豫地将油门推到最大，歼-6的鼻子高高扬起，像一支银色的箭矢，直刺云霄。
地面的人们抬头望着那个迅速变小的银点，心情复杂。
"5000米...7000米...9000米...米！"王威的声音因高度和兴奋而略显失真，
"已达到米高度，速度950公里每小时，所有系统正常！"
前线总指挥忍不住低声咒骂："妈的，真有这么高！这下可以打下那些该死的U-2了！"
李明远点点头，但没有说话。
歼-6的真正挑战还没有开始。
在战场上，它将面对世界上最先进的战斗机和最精锐的飞行员。
试飞进行了整整两个小时。
王威测试了各种飞行姿态，各种速度和高度下的操控性，以及紧急情况下的应对措施。
歼-6在所有测试中都表现出色，甚至超出了设计预期。
当银色战鹰最终降落在跑道上，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
王威从驾驶舱爬出来，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骄傲。
他一见到李明远就大声喊道："太棒了！这简直是我飞过的最好的飞机！比北极熊的那些破玩意儿不知道强多少倍！"
李明远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前线总指挥大步走来，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狂喜"来形容。
"太好了！有了这东西，敌国佬的高空优势就荡然无存了！李总工，你简直是个创造奇迹的人！"
李明远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歼-6还需要更多测试，特别是武器系统的测试，然后才能正式投入战场。
而敌人，也不会坐以待毙。
……
清晨的靶场上，一片寂静。
十几个装甲钢板做的靶标静静地立在远处，表面涂着鲜红的同心圆，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这些靶标专门模拟敌机的装甲厚度和强度，是为了测试歼-6的机炮火力而特别制作的。
李明远站在指挥塔里，透过玻璃窗望着蓝天。
昨天的基础飞行测试非常成功，今天是更关键的武器系统测试日。
"紧张吗？"身旁的老刘问道，手里捧着热腾腾的茶水。
李明远笑了笑，"说不紧张是假的。机炮系统是我们完全自主研发的，没有任何参考样本，理论上可行，但实战效果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老刘撇撇嘴，"怕什么，有咱李总工在，还有搞不定的事？"
正说着，歼-6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那抹银色的身影从云层中穿出，在阳光下闪烁着冷酷的金属光泽。
"31号请求进入武器测试空域！"王威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充满了期待。
"31号，准许进入武器测试空域，目标位置已标记，高度3000米，航速控制在600公里每小时。"地面控制中心回应道。
歼-6调整姿态，降到指定高度，开始沿着预定航线飞行。
从地面看，它就像一只巨大的银色猎鹰，优雅而致命。
"准备机炮测试，目标一号靶标，单发模式。"李明远下达指令。
王威将歼-6对准第一个靶标，手指放在扳机上。这是三门30毫米机炮的首次实战测试，每个人都屏息以待。
"开火！"
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歼-6的机头喷出一条耀眼的火舌。
第一发30毫米炮弹呼啸着飞向靶标，然后——
"轰！"
靶标中心被瞬间击穿，钢板像纸一样被撕裂，巨大的弹孔周围还有变形的金属碎片四散飞溅。
"击中！正中目标！"地面观察员兴奋地报告。
李明远点点头，但表情依然严肃。
单发测试只能证明精度，真正的战场威力还需要连发测试
"准备连发模式，目标二号靶标，三秒点射。"
王威将战机调整到最佳攻击位置，然后按下扳机不放。
刹那间，三门30毫米机炮同时怒吼，火舌从机头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刺目的光带。
巨大的后坐力甚至让战机的机头微微上扬。
靶标瞬间变成了筛子，无数弹孔密密麻麻地布满整个钢板，中心区域甚至被完全撕碎，只剩下扭曲的金属框架。
地面上的每个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些见多识广的军方高层。
"卧槽..."老刘目瞪口呆，"这也太可怕了吧？"
李明远心中默算了一下。
三秒钟的点射，三门机炮总共发射了大约50发炮弹，每发炮弹重约330克，初速850米每秒。
这样的火力，足以在瞬间撕碎任何二战时期的战机，甚至包括现役的F-86。
"换目标，测试不同角度和速度下的射击精度。"他通过无线电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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