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路上小心。”她也不坚持，又坐回去了。
毕枭还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在做最后的记录和总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才抬起头来。
他手里的笔终于停下了，眼神深邃，嘴唇有点干，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喝水了。
突然，苏意瓷身子一斜，靠在椅子上，她也抱着胳膊，开玩笑地说：“毕先生是不是还有别的打算？”
听到这话，毕枭立刻转头看着她，眼里的惊讶还没消退，这些都被苏意瓷看得明明白白。
他舔了舔嘴唇，没说话，但看着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些深意。
看着他这样，苏意瓷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有点好笑，“眼神里的精明太明显了，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真的那么明显吗？
毕枭心里这么想着，既然心思已经被看穿，他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但都带着微笑，气氛倒也不尴尬。
“要不要和我约会？”毕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真是突如其来，让人摸不着头脑。
“约会？”苏意瓷有点惊讶地问。
她没马上回答，而是又仔细地看了他一会儿，好像在考虑什么，又好像有点犹豫。
“约会。”毕枭回答得很确定。
“行啊。”
“去哪儿？”她一边转着笔，一边悠闲地看着他，好像对他的提议并不怎么吃惊。
她的淡定让毕枭有点意外，他慢悠悠地把桌上的纸张和文件整理好，一点都没露出来，“这个保密。”
一方面是为了保持神秘感，另一方面是…他其实也没想好。
这个约会的念头只是突然冒出来的，手头上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但现在没有不代表一会儿也没有。
“那我们晚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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