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可能吗？
西王母摇头。
身为洪荒准圣巅峰，先天生灵，自然知道，新圣若出，天道会有异动。
祂不会不知道。
然而回神，却是发现铁扇公主，万妖女王和龙女正笑吟吟的盯着祂。
目光古怪。
“圣人算不得什么！”
王昆语气不屑：“圣人在我眼中，就是个屁罢了！”
“屁？”
西王母苦笑：“那我连屁都不是了！”
“你不一样！”
王昆道：“你是我的坐骑，哦，道侣，自然身份高贵的多！”
“从你答应做我道侣那一刻起，你的身份，比天道鸿钧都高贵！”
“以后出去，把胸挺起来做人！”
“哦，对了，你并非人族！”
王昆毕竟在人世界生活习惯了。
难免会有些口误。
西王母脸上的苦笑更甚。
但很快，便是意识到不对。
脸色剧变。
身为圣人，直呼其名讳，必然会被圣人感知。
何况是天道圣人，鸿钧老祖。
平日里，他们这些准圣，谈论圣人，都是代指。
比如说，紫霄宫那位。
根本不敢直呼其名。
“你疯了？？？”
西王母心慌的厉害：“不可直呼圣人名讳！”
“是你跪的太久了！”
王昆暗叹。
这么看，西王母还真是不容易。
他微微一笑：“无妨，等日后好好调教调教，就好了。”
至于天道鸿钧？
“别说直呼祂名讳，就是喊祂蛐蟮又能怎样？叫蚯蚓又如何？”
“这已经算客气的了！”
“按照我们人世界的话来说，直接就是......”
王昆说到这里，肆意张狂，当场大喊。
“鸿钧，你是我孙子，我是你爷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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