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微微点头，似追忆般，讲述了当年他和刘耀平的往事。
“七八年前，我曾在百佳福城店工作过，他当时只是本地一家小广告公司的老板，父传子的那种。”
“他一直想做百佳的业务，但是与前任企划谈不来，所以就一直没有做进来。”
“我调到福城后，他就找上门来了，对于我来说，肯定希望找一家新的广告公司合作。”
李梦可虽然猜到了结果，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福城店后将之前的广告公司替换掉了，将业务给了刘总，是吗？”
“对。”张军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之前的广告公司对门店的业务更熟悉些，重新引进一家新的广告公司相对而言麻烦些，工作效率也低，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李梦可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她并不是为之前的广告公司打抱不平，而是有些不能理解张军的做法。
在她看来，这显然是费力不讨好，还增加了工作量。
要知道，广告公司的设计水平与门店的设计风格磨合，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这是一件很让人头痛的事。
有时候，改设计能改到让人崩溃。
听到李梦可问出这种问题，张军有些古怪的看着她，然后吐出三个字。
“潜规则。”
“什么？”
李梦可吃惊的瞪大眼睛，整个人彻底呆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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