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喘息,莫姝禾推开秦子檀,头抵着他的胸口处,弯腰喘气。
秦子檀抬手摸她的脸,替她把脸侧垂落的头发别在耳后,微微泛凉的指尖依次摸过她的耳垂和脸颊。
都发着烫呢,很好,爽了。
“还一般吗?”
他本该这么继续挑衅的,但莫姝禾会真生气的,斗嘴这件事上,他很有分寸。
莫姝禾低着头,突然就把一个有棱角的东西拍在秦子檀的腹部,动作不重,可还是生气了。
秦子檀笑完,调整了一下语气才说,“还挺讲究,洗澡都要把戒指拿掉。”
说时,他顺势接下莫姝禾拍在他腹部的戒指,虚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牵着莫姝禾的左手。
虽然他给自己打了圆场,说是洗澡才拿了下来,他还是立马就拉起莫姝禾的手指,又戴了回去。
尺寸刚刚好,毕竟他偷偷量过很多次她的指围。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上,是不是莫姝禾都被他养胖一些才能,所以他准备了三个尺寸的,样式都一样。
他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觉得莫姝禾会喜欢,至少给她戴上的时候,她眼里的感动浓烈,刚才就算说着“一般般啦”,她都是笑着,又甜蜜着。
只不过嘴硬罢了。
莫姝禾又把戒指拿下来,随手戴在秦子檀的小拇指上,尺寸也刚刚好,她甚至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眼里亮晶晶地抬头看秦子檀。
秦子檀惯着她,把自己的男士戒指拿下来,戴在她的大拇指上,稍微有些大,戒指便掉在大拇指的指根处。
晃动大拇指时,它甚至会跟着转圈,莫姝禾盯着玩了一会儿,模样认真。
等她从中回过神,秦子檀已经......不着寸缕。
明明,这样会很尴尬,可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好整以暇的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的“坦诚相见”。
“流氓吧,”莫姝禾在心里暗骂一句,眼睛却不听使唤地扫了一遍。
这种时候,还是近视眼好,视力太好,脸就要开始红了。
她别开头,语气急促,“那什么,我先走了。”
“去哪?”秦子檀往她这边走了一小步,可一切细节都被无限放大了。
莫姝禾甚至想捂着脸,不管不顾地朝外面跑,离秦子檀这个暴露狂远远的!
“你这个变态,”莫姝禾抬手阻止他的脚步,控制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不是要早点睡嘛?”秦子檀弯腰问她,“你这样扭扭捏捏的,什么时候才能洗完啊。”
尾音调调拖得很长,像是在调戏什么良家少妇。
也是这个语气提醒了莫姝禾,她为什么要害羞,着秦子檀的套啊,她平时可不会这么羞涩,她一点都不纯情的。
脸红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洗就洗。”
“嗯,”秦子檀往后一步,笑着等待。
出来时,走在前面的人却脸红了。
莫姝禾洗完手,看着秦子檀红透的耳垂,胜负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第二天中午,两人醒后,家里只剩下他俩了。
下午,秦子檀说要带她去清点确认藏品,她不想出门,便直接签了字。
后面的几天,正常的上班下班,两人都是,只不过,住在秦子檀家。
莫姝禾留下的原因是可以撸猫,还有受江晚委托,帮忙照顾花园的几株花草。
秦子檀呢,则是住了这么久的小公寓,给他委屈坏了。
“我当初为什么要出去住啊,放着大房子不住,真是脑子有问题。”
这是现在的他对曾经的秦子檀的评价,十分中肯,莫姝禾不由跟着点头。
“确实,脑子有点,”她指指脑袋的位置,露出敷衍又一言难尽的表情。
秦子檀枕在莫姝禾腿边,叹口气没反驳。
就算现在可以搬走,也舍不得了,回忆太多了,与莫姝禾的。
他比自己想象得更恋旧,至少与莫姝禾有关的东西,他舍不得扔掉。
那次生气扔掉的两枚硬币,他后来趴在地板上找了好久,找不到又委屈难过,找到了又觉得自己窝囊。
两枚无关紧要的硬币而已,莫姝禾随手给的,她当时甚至还想要回去,他居然宝贝了这么久,时不时拿出来看看,顺带回忆一下那天的事。
公交车,牵手,蝴蝶,虫子。
连那天公交车上一直重复的电视广告,他都一直记得。
不工作的周末,两人也懒得出门,要么窝在沙发上玩手柄游戏,尽管依然没有默契,要么就在画室。
秦子檀重操旧业,再拿画笔,那年恍若隔世,却又历历在目,他还记得,他把那张画速写成迷你版的,做成卡通贴纸,尽管数量不多。
无聊的时候,他都在哪里贴过呢?
这个倒是真不记得了,因为没莫姝禾参与进来,所以记忆有些模糊。
莫姝禾这次当模特称职了些,只是无意中想起之前秦子檀那幅未完成的画,便多嘴提了一句。
“你之前那幅银河一样的画,上面的人也是我?”她问的很直白,因为她已经猜到秦子檀是什么时候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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