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差点乐笑了:“什么样的好?”
谢玄道眉心动了动,到底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弗陵却是起了恶趣味逼问。
“你会像南安郡王那样做饭吗?”
可惜谢玄道自然是君子远庖厨的。
“那你能学学平阳世子做个开心果吗?”
谢玄道面色微黑:“嬉皮笑脸,成天三五成群上秦楼楚馆的有什么好?”
弗陵:“我就打个比方。”
谢玄道:“那我比他们好的地方你怎么就没看到?”
弗陵一本正经地问:“在哪?要不你现在给我飞檐走壁上去一个给我瞧瞧。”
谢玄道:“......”
弗陵喃喃自语道:“下棋好啊,下到房间里藏了一个女孩子一整晚了都能够没发现,要我说是你专心致志呢还是装傻卖呆。”
弗陵看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不已,“大哥,你说你平日里挺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如今怎么也学会来纠缠别人了?”
“你不是那种最讨厌追在女子身后跑的男子吗,如今自己怎么也变成这种人了?”
她一副漫不经心的说笑的姿态看得谢玄道目光赤红。
“对我好不是将我泡在蜜罐里,姑姑之前是这样,现在她走了,换了你这个蜜罐,我难道还要像过去一样稀里糊涂地继续在你们营造的假象里?”
“我姑姑都走了,陛下现在又看重你,隋玉也喜欢你,你何必拘泥于一桩过去的婚事?”
谢玄道薄唇轻启,声音沙哑:“可我,可我承诺过你姑姑。”
所以这是给她扯什么临危受命的典故、信守承诺的人设是吗?
弗陵蹙了蹙眉头:“你之前也说了,为什么她会在病得那么重的时候那么仓促地要将我的婚事订下,是不是预先知道了什么?”
见他默声不语,弗陵道:“你既然不说那就从现在起一辈子都不说。”
“你一辈子想要护着这个秘密那就自己死守不放。”
“可我不想陪你玩这种守护游戏。”
······
童老药馆。
看着她扶着受伤的手臂从马车上下来,轻车简从,却又形单影只,童老只是一脸诧异。
“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说话间不时地往她身后瞧了又瞧,看了又看,也不知道真正在找谁。
弗陵一时无语,怏怏无力地看向他。
“我可是病人,我被蛇咬了,你再不救我,打算去隔壁给我买棺材是吗?”
说来也是奇怪,童老隔壁的确是家寿材铺,声音不温不火,店主人平淡度日,虽同邻居有龃龉,但关键时刻,人人不得念着她的好。
童老却问:“你真一个人来的?”
弗陵气道:“其他人,你说你想见的到底是谁?姓谢是吧?他给你钱了还是怎么样,在这个时候帮他来气我,是嫌我死得不够早?”
见她脸上气得腮帮鼓起,但觉好笑。
童老道:“看来他是找到你了。”
弗陵哼笑看他:“你要不去点颗红黑痣当个媒婆好了,不,你当媒人婆也是害人,黑的也会被你说成白的。”
童老眼角闪过一丝得意,殷勤一笑,道:“老朽正有此打算,媒人婆,能拿不少钱。”
他抓过弗陵的手过去切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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