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是真猛!一个人一根钢管,愣是挡住了对方四五个人,还放倒了两个。但他毕竟人少,后背和胳膊上也挨了好几下。
我看得心头火起,血往头上涌!抄起旁边一个空货箱就想冲上去帮忙。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刀疤刘那帮人一听,动作立刻停了,互相看了一眼,有点慌。
“妈的!谁报的警?”刀疤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没说话。其实是我在来的路上,就让南希算好时间报警了,就说乔司三角村XX仓库有人聚众斗殴,扰乱经营。这种地头蛇,最怕的就是官面上的人。
警车很快到了,下来几个民警。一看这场面,立刻控制了局势。
“怎么回事?”带队的民警皱着眉头问。
刀疤刘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嘴脸:“警官!我们来谈生意,他们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你看把我兄弟打的!”
我赶紧上前,态度诚恳:“警官,误会!完全是误会!这几位老板过来…收管理费,我们小本经营,实在交不起,可能语气急了点,发生了点口角,动了手。是我们不对,我们愿意赔偿医药费。”
我绝口不提“敲诈”,只说“管理费”和“口角”,把性质往民事纠纷上引。同时主动认错(表面认错),愿意赔钱,姿态放低。
民警一看这场面,心里大概也明白了几分。这种地方性的小摩擦太多了。
“都带回所里!做个笔录!受伤的先去看病!”民警一挥手。
刀疤刘狠狠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这事儿没完。
去了派出所,流程走完。最终调解结果:我们赔偿对方医药费两千块,主要就是那黄毛胳膊得青肿,对方也不再追究“动手”的责任。至于“管理费”,警察也明确说了,这不归他们管,但警告双方不得再因此发生冲突。
出了派出所,天都快黑了。
刀疤刘带着人,撂下句“汪老板,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悻悻地走了。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街角,知道这事儿绝不可能就这么了了。地头蛇丢了面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老汪,给你添麻烦了。”云飞走过来,嘴角有点淤青,胳膊上也擦破了好几处。
“说的什么话!”我捶了他肩膀一下,“是兄弟就别废话!今天要不是你,咱们仓库都得让人掀了!走,先回去看看。”
回到仓库,小茹她们还心有余悸。我看着仓库里堆得满满的货,心里一阵发紧。这是我们的根基,绝不能出事。
硬碰硬肯定不行,报警也只能管一时。得想个办法,让刀疤刘不敢再来,甚至让他背后的张胖子都觉得再搞这事成本太高。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刀疤刘这种人,欺软怕硬,好面子,贪小利。他为什么能在这片横行?无非是仗着本地人多,熟悉环境,有点歪门邪道的关系。
晚上,我在仓库附近找了个大排档,叫上云飞,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箱啤酒。
“云飞,这顿打不能白挨。”我给他倒上酒,“刀疤刘这事儿,得彻底解决。”
云飞看着我:“你说,怎么干?”
“他不是要‘规矩’吗?咱就给他立个‘规矩’。”我压低声音,“他这种人,屁股底下肯定不干净。你路子广,帮我打听打听,他除了收保护费,还干点啥?有没有什么把柄?比如,他是不是也倒腾点‘水货’?或者他那帮手下,有没有案底的?”
云飞眼神一亮:“明白了。给我点时间。”
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但我让云飞和小茹他们都格外警惕。
第三天晚上,云飞回来了,带着一身烟酒气,但眼神很亮。
“老汪,摸到了。刀疤刘那小子,不光收保护费,还偷偷在隔壁村搞了个小作坊,组装翻新二手电动车,用的电瓶很多都是来路不明的,甚至有的还是偷来的!量不小!”
我猛地一拍大腿:“好!这就够了!”
第二天晚上,我让云飞约了刀疤刘,就在上次那个大排档,说我要“摆酒赔罪,谈谈管理费的事”。
刀疤刘果然带着两个人来了,一脸得意,以为我彻底服软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端起酒杯:“刘老板,以前兄弟我不懂事,多有得罪。这杯酒,我敬您!以后在乔司这片,还指望您多照应。”
刀疤刘哈哈一笑,痛快地干了。
我放下酒杯,话锋一转,像是随口闲聊:“刘老板,听说您生意做得大,不光管着渠道,还搞电动车组装?真是能者多劳啊!”
刀疤刘脸色微微一变,警惕地看着我:“你听谁胡说八道?”
“哎,道上兄弟们都这么说嘛。”我笑着给他满上,“还说您那电瓶…特别耐用,价格还实惠,不知道货源是哪的?我有个表哥也想弄点…”
刀疤刘脸色彻底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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