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姜恒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意味深长，令人看不懂的信息。
众人浑身抖了抖。
不是盯上他们就行。
同学们都收回了视线，只有最强烈的那一道令人无法忽视。
隔着这么多人，叶天明不用神识都能感应到。
只随便一扫，就看到了众个后脑勺中唯一的亮点。
对上自己的目光，对方丝毫没有惊慌，甚至是明目张胆的对视。
原本还算清秀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
从左眼下方开始，几乎横跨了整张脸。
猛地的看一眼，叶天明都吓了一跳。
这一个月，发生了不少事啊？
还有，那是什么表情。
这么看他，跟看仇人一样。
这一个月，自己都没去学校，没得罪谁啊！
这个疑惑，一直带到了车上。
等程虎落坐后，才得到解答。
“他怎么毁容了？”
姜恒不在这辆车上，周围的人听到叶天明的询问，也能轻松议论。
“好像就是你请假后的几天，他也请假了。”
“没错，十几天后，重新来上学，就已经这样了。”
提到姜恒，所有人似乎有说不完的委屈。
如同泄洪的潮水一般喋喋不休。
“你不知道，自从他毁容了，整个人变的极其阴郁，动不动发火，一个不顺心，就动手打人。”
若不是就剩最后几天时间了，他们都想请假。
叶天明皱眉，这应该是突遭横变，心理扭曲。
“老师不管吗？”
“怎么管，马上要高考了，他的气血值就跟吃药一样，一天一个样，前几天已经升到了一百二，高出高考标准二十多点呢，与宇文嫣然不分上下。”
“老师高兴都来不及。”
“每次他动手，老师都会说，让我们让一让他，明明他才是挑起的人，就因为毁容了，大家都得让他。”
现在学校里完全没有人敢跟他说话。
大家宣泄完后，又回到自己的位置。
程虎这才悄咪咪的靠近叶天明耳畔：“哥，你小心些，我几次上厕所的时候，都听到姜恒喊你的名字。”
那眼神中迸发出的凶意，他看了都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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