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就着油灯仔细阅读着收集来的情报,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真是天赐良机。把这些情报整理好,特别是他们各部队的驻地、兵力配置,还有内部矛盾的关键点。要确保情报的准确性和时效性。”
二月中旬的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陈宇秘密会见了日军派来的联络人。在章村外一座荒废的山神庙里,残破的神像在月光下投下诡异的影子,夜枭的啼叫声不时划破寂静。
陈宇将精心整理的第五支队情报交给了对方,沉声道:“这些情报足以证明我的诚意。希望高桥大佐也能信守承诺。”
联络人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仔细查看了情报内容,满意地点点头:“陈大队长果然爽快。我会立即将这些情报送回。关于临安的计划,宪兵司令部已经安排妥当,120联队驻防临安部队的调防命令已经下达,预计十天内完成换防。”
两人蹲在神像后的阴影里,详细商定了“攻打”临安的具体细节:时间定在半个月后的夜间,届时临安留守的宪兵队将象征性抵抗后撤退,留给陈宇部队占领。至于那支保安队,联络人明确表示是“弃子”,是被陈宇他们消灭还是收编,陈宇部队可以随意处置。
临走前,联络人突然回头,意味深长地问道:“陈大队长提供这些第五支队的情报,不怕背上汉奸的骂名吗?”
陈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笑声在空旷的破庙中回荡,仿佛整个庙宇都在为他的话语而颤抖。
“阮清源那家伙,对我们整编了他的人心存芥蒂,处处排挤我们。他不仅夺走了我们苦心经营的老营,就连最近的补给,也都被他卡得死死的,让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陈宇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恨。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这么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在这乱世之中,我若不采取一些手段,恐怕我们连自保都成问题。”
陈宇的话语中,既有对阮清源的不满,也有对现实的无奈。他深面对敌人的不断试探,只有将自己打造成为一个旧式军人的形象,才能更容易让日本人相信自己是暗中投靠他们。
而且面对阮清源这样的对手,他也不得不使出一些手段来保护自己和自己的队伍。尽管这些手段可能并不光彩,但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别无选择。
联络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身影很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相信今天秘密见面的情况,会被一字不漏的汇报给日军情报机关。
回到营地,陈宇独自站在祠堂前,望着满天寒星。早春的夜风依旧刺骨,但他的内心却比这寒风更加冰冷。他知道,自己正在走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与虎谋皮,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但为了这支队伍的生存,为了在复杂的政治漩涡中杀出一条生路,他不得不这么做。
“大队长,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李文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破了夜的寂静,“部队已经做好转移准备,就等您的命令。”
陈宇转身,目光在黑暗中异常坚定:“传令下去,十天后开始向吴兴方向转移。记住,真正的目标,是临安。”
夜色深沉,章村营地表面上一片宁静,但暗流已经开始汹涌澎湃。一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大戏,即将拉开帷幕。而陈宇的第四大队,也将在这场危机四伏的博弈中,迎来命运的转折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宇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他不仅要督促部队做好转移的各项准备工作,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还要在暗中调配最可靠的人手,比如李铁柱等人,去尽可能多地收集情报。
陈宇心里很清楚,这一步一旦踏出,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稍有不慎,自己这个“汉奸”的骂名恐怕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贴在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尽管面临如此巨大的压力和风险,陈宇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就算为了自保也不得不这样做,也许有更好的出路,但是以他目前的智慧,只能选择这条风险巨大的路。夜色深沉,章村营地表面上一片宁静,但暗流已经开始汹涌澎湃。一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大戏,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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