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小龙楚添了一口秣谷的酒，很辣。
“就是呀！我们的晏皇破镜会很难，有可能一直处于金丹。”他不怎么信对方的话，只不过，秣谷有时说的话却是真的，少年的他跟着莫羽去过一趟王室，果真十几年对方一直未过金丹。
“秣谷，当年他不过也是一个孩子!”辛飞虎第一次见秣谷时，对方也是这样的少年，但他和当年的秣谷也是天差地别。
“大叔，小老头已经是老头了，我才是孩子好不好，他不就喜欢穿个白的嘛，你们有偏见，看到小羽穿的白的就说他是君子，我不穿白的就说我是小……不是君子”龙楚舌头转弯，差点被自己咬到。
秣谷二十年也没怎么变化，未添一缕白发，岁月在他身上未留下任何痕迹。
我生，君未老；我变，君如旧！
待君暮年，白发相送！
“想不到秣谷才是抚养你长大的那个！”九州传言，柳长易将龙复后人收入了门下，想不到他们也各自拜了师父。
龙楚不好意思一笑，的确，秣谷的性子，怎么也想不出会把一个小屁孩养大“他是师父，也是兄长，更是父亲”这是龙楚懂事之后明白的，秣谷于他来说，是生命里必不可少的那个。
“那只看王爷有没有破镜了”辛飞虎也想不出王室再有什么高手。
龙楚点点头，再次行礼“烦请大人此事替龙楚保密，龙楚感激不尽！”
辛飞虎将他扶起“好了，你这小子，被我打死时都不见得行礼，现在倒行大礼！”
“石之以撞击，玉当以还礼，此举亦是明智？”
龙楚狡黠一笑，光线侧照在他的脸上，很是年轻。
“确实如此”辛飞虎欣慰一笑，这孩子虽不怎么守理，却很明理，想到这里，后退一步，作揖。
“大叔，你这是？”
“处于高位，眼底蒙尘，自以为明理，却是最无礼之人，你未透漏身份，我便以为是藉藉无名之辈，加以言语道断，是老夫错了!”辛飞虎鞠躬。
龙楚愣住许久，似是感动“大叔，你……这样我倒不好意思了”龙楚将对方扶起。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错了便是错了，又怎能倚老卖老！”
龙楚点头“大叔，百恒能有您这样的统治者，我想父亲会很开心的！”龙楚对于龙复的记忆很少，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抱着他会处理很多事情，那也许就是和他等同份量的百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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