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山脚下，夜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们之间的温暖。
好半天之后，裴书臣才慢慢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司锦年，其实我也该谢谢你的。”
司锦年愣了一下，轻轻松开裴书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谢我什么？”
裴书臣的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要将司锦年的所有情绪都看透。
“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这么幸福。”
司锦年的心猛地一颤，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裴书臣继续说下去。
“谢谢你明知道我有严重的抑郁倾向，还愿意跟我在一起，陪着我。”
司锦年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他从未想过，裴书臣会把这些话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他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裴书臣，你不用谢我，这些都是我愿意做的。”
裴书臣摇头，直视着司锦年的眼睛：“不，司锦年，你值得我感谢，是你让我明白，即使我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也依然有人愿意爱我、包容我。”
顿了顿，裴书臣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还有，谢谢你不嫌弃我比你大了那么多，还愿意跟我结婚，给了我一个家，一个我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拥有的家。”
听到这里，司锦年的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他从未想过，裴书臣会把这些事情看得如此重要。
咬了咬唇，司锦年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有些哽咽：“裴书臣，你真的不用为这些事跟我说谢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说，司锦年，我爱你。”
“我也爱你！”
司锦年勾唇，盯着裴书臣缓缓说道，须臾，攥紧裴书臣的手兴高采烈道:“媳妇，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裴书臣点头，跟着司锦年一起往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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