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错，丽塔。”
等到她彻底掌控耶梦加得的灵魂，睁开眼睛后，看到王龙站在自己身旁。
“这是丽塔应该做的。”
丽塔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虽然不知道刚才引发的海啸为什么没有来到这里。
“不必担心，在我们的视角里如此，但是世界树的普通人看到的，触及到的，感觉到的还是和往常一样。”
闻言，少女这才放下心来，内心的最后的顾虑也随之消散。
“舰长大人……”
但是新的问题也出现在眼前……该怎么去约顿海姆？眼下都特么是海水。
“不必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话音刚落，海面上就出现一艘巨轮，看上去极其豪华。
“那么，能否和我一起在海上航行呢，美丽的小姐。”
王龙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伸向了丽塔。
“这是我的荣幸，舰长大人。”
没有丝毫犹豫，丽塔把手放在了王龙的手心上，然后下一刻，四周场景瞬间变化，脚下踩着地毯，透过窗户可以得知现在就在船上。
……
“尘世巨蟒翻动，掀起的巨啸淹没了人间。
芬布尔之冬寒风刺骨，却无法冻结蔓延到阿斯加德蓝色。
那是诸神的象征，也是诸神的末日。
——《海拉随笔》”
……
“第一次航行，有不习惯的地方吗？”
丽塔摇摇头。
“船内很稳，和地面上没什么区别。”
她提起裙摆，微微示意。
“舰长大人，耶梦加得的尸体……”
“被世界树吸收了。”
王龙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撑着脑袋。
“从你开始掌控灵魂的开始，耶梦加得的尸身就已被世界树回收。”
“多谢舰长大人解答。”
……
本征世界，世界蛇总部。
“尊主。”
王座下，世界蛇的骨干成员全部聚集在一起，跪在地上，头根本不敢抬起看向端坐在王座上的那个人。
“尊主，父亲大人……他……”
就在此时，带着兜帽的机器人眼睛中红光闪烁，身躯也在颤抖。
“不必担心，灰蛇。王龙不可能死亡，这都只是演戏而已。”
凯文睁开眼睛，蓝色的眸子里透露着刺骨的冰冷。
“那么着急干嘛，你平日里显山不露水的，而且还是最冷静的那一个，可现在呢，说啥也不靠近她们，怎么着？你想背叛尊主？”
在灰蛇身旁，一位戴着胡狼面具，小麦色皮肤的女人毫不客气回怼。
“你……”
“安静。”
灰蛇刚想与胡狼友好交流，凯文的一个眼神就让准备开始的二人安静了下来。
“我去一趟量子之海。”
凯文说出了本次招他们前来的目的，不需要跟他们解释，他们自然也不会多问。
“是，尊主。”
“恭候您的回归。”
灰蛇突然感觉到寒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身体一颤。
“我知道你们很好奇王龙的实力，在你们当中，也有和他对峙过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
凯文站了起来，空气中的水蒸气骤然凝结成冰，强大的气场瞬间充斥房间内部，让所有人的身体都无法克制求生的本能，开始不停颤抖，甚至包括灰蛇。
“渡鸦，鸟为什么会飞。”
渡鸦一愣，感觉这个问题很荒谬，差点脱口而出鸟本来就会飞。
冰封酷酷男一步步走下台阶，房间内只有鞋底接触台阶，以及他那万年不化的冷声。
“以前我想过，因为它们必须飞上天际，而我们就是那只鸟，乘着文明的风，飞上天际。而他，就是鸟眼中，那遥不可及的天。我曾见到过他随手一击就斩杀了终焉之律者，我也曾见到过他说笑间宇宙塌缩又重生，他说过，现在的崩坏弱到无法想象，弱到甚至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凯文慢悠悠走着，眼神中似乎充斥着回忆。
“灾难是鸟飞上天际的理由，天因为怜悯给予鸟能够更加顺利的云，挡下了地面喷发的岩浆，所以，大地的愤怒会让岩浆一次比一次强。”
话音落下，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得出一个结论，无比荒谬，骇人听闻地结论。
“尊主……难道说……”
胡狼率先扛不住，问出口，但是仅仅是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嗯，和你想的一样，因为他的怜悯，因为他的爱，让这个时代的文明被崩坏破坏的程度大幅降低，但是也引起了更高的存在的注意，所以当下一个律者现身的时候，ta的强大会远超前文明……我有预感，接下来的律者，会一次比一次强大，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崩坏。”
……
“看样子某人在想我。”
海上，王龙枕着枕头，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嗯？”
丽塔眉头一皱，内心突然有些紧张。
“哈哈，紧张干什么。”
“舰长大人……丽塔有些好奇您口中的某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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