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寒山说话之后，要跨步离开，这一次，武山河特意紧紧的盯着顾寒山。
他内心总有不信，自己的视线难道连对方速度都追不上。
可是！
下一刻，双目圆瞪，嘴巴又张开了。
因为，顾寒山一踏脚步，视线中就已经失去了对方的身影。
“这...”
忍不住喃喃自语吐槽。
“你这武道吗？你说你这武道吗？这也不元气啊！”
“是啊，这不武道！”
武山河回过头一看。
原本师傅薛道一也出现在自己身旁，背负着手，神情怔怔的看着顾寒山消失的地方。
“我感觉到某种空间的错位，不是什么元气转移，也不是什么圣者意念穿梭虚空，是空间的某种变动和不适重叠一般，可是，怎么可能！”
“操弄空间的领域，那是圣者都不能够做到的，再说了顾寒山也并非圣者，这一点我很确定。”
“他那身躯之上，有空间庇护，物理尺度和现实好似有了错配，我的意志横渡很久也无法触碰，既在此间，又不在此间。”
“这是如何办到的，怪不得一改低调作风，底气十足。”
武山河先是瘪瘪嘴。
很想说，顾寒山以前哪里低调了，一天天的说什么不喜杀伐，看他样子，就从来不是个能够忍气吞声的。
接着又是一惊。
忽然回想顾寒山给自己的感觉，怪不得自己感觉他好像和自己相隔千山万水，原来那不仅仅是他武道真意的心灵影响，而是真的有具体的物理界限？
特别是听到师傅说圣者都无法操控空间。
“师傅，连圣者都没有这种威能，他为什么能够办到？”
“顾峰主好像是在那半虚空之地镇杀了司徒家和取身教人相强者之后，好像实力就越发不可收拾的直线上涨，后面对战半圣化身，无量招式，乃至现在，就越发看不懂了，所以...”
“所以，会不会是他在半虚空之地，受到某种侵染，所以才有诡异威能，那些邪门歪道，很多都是受到虚空感染，所以才忽然实力陡增，还有诡异技能，就像那取身教教主，就是神都教幸存弟子，不知道其的得到了什么诡异奇遇，从此一反常态。”
薛道一沉默了一下。
摇摇头。
“和虚空邪异无关，他的三相意志虽然更加全面，但是的确是独立之意志，独立之武者血气，没有掺杂邪机，而且，不管是那无量招式，还有如今展现的好似操弄空间之威能，都是纯粹的，没有任何虚空诡异之感，也无任何堕落气息之意，好似...好似..自自然然的物质气息！”
“和那些邪门歪道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
又停顿了一下。
“天地广大，如今世界又在大变前夕，好似纪元风云再起，自然有无数绝世之人出现，有青阳圣者探索人体无穷细胞化作神窍，随时可能突破境界，做到滴血重生，不死不灭！”
“也有司徒老鬼，竟然窥得圣者之机，据说龙家老祖，如今也有特异，联邦之内，也有各种强者各有进步，联邦之外，邪徒越发诡秘，就像那取身教教主苍天道国道主等人。”
“这是大变纪元，所以万类霜天！”
“有顾寒山这种存在想想也不奇怪，那龙家天骄，明明按理是人类，却号称有真龙血脉，据说身躯毫无弱点，就算心脏爆裂，也可以短时间恢复，天生头颅慧府都化作坚韧不似正常人的弱点，现在不过极变，恢复能力更是恐怖，竟然有一丝圣者之上的威能，这个世界，越发复杂了。”
说着看向武山河。
“你和你师弟也是天之骄子，只不过世界很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懈怠。”
武山河点点头。
“徒儿知晓，师弟这次出外游历，探查邪神线索，何尝不是要取长补短走出新路，寻找奇遇，那些邪神诡秘，但是不可否认，他们的手段的确神奇，苍天道主，明明以前连元气大宗都不是，一丝意识竟然弥漫虚空，号称苍天，超过元气大宗意志距离，的确可畏，要是能够学得其意志操纵之能，足以走出自己的道路。”
“对了，师傅，你呢，既然是纪元大世...”
薛道一淡然一笑。
“上次和那司徒老鬼一战，我也有感触，不超百年，我必触碰圣者之道。”
“所以，我才感触，或许这天地的限制在放大，天地间都有各种奇遇滋生，各路强者突破！”
.......
顾寒山相隔千里，看了看天空。
“的确如此！”
自从三个天人道果合一之后，特别是同频天盗太虚命果以及三十三天之能，让顾寒山对天地间虚空的感触更深。
他发现天地不仅仅是物理广度因为虚空煞气流入而在扩大，就连某种容纳力量的上限也在强化，九天罡气之上越发高耸，大地好似日益厚重，比如想要像大昌界破碎阴阳界限的破碎虚空，在这个世界越发不可能。
三相峰上很多微粒，好似死物，但在黑莲圣佛天黑傀命果和三十三天通灵命果之下，化作顾寒山的耳目，薛道一和武山河的话，顾寒山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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