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也许也是为了自己，但是不管是为了什么，俗话说得好，一个人说谎被拆穿才叫说谎，如果一个人说了一辈子谎 都没有被拆穿，那这个人就是没有说谎。”
“我们会永远记住你，林凡！”
“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无数龙国人泪如雨下，不少人已经崩溃到说不出话。
……
而刚刚回到中转空间的林凡。
“啊嚏！”
谁在骂我？
他看了一眼直播间的弹幕。
心中顿时有点感动。
说实话，他即使没有外挂，也会选择独自对抗全世界。
当然，这是命。
而他在植物大战僵尸游戏之前，也相信，一切都是命运。
无法改变。
包括他自己，只是命运的傀儡。
在那之后，他知道，只要有那么一点机会，他都要抓住，以此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准备好了吗？】
系统，也重新回到林凡旁边。
不过，这一刻，它却是以人类的化身，出现在林凡的旁边。
林凡看向系统。
他无法分辨系统是男是女。
又或者，性别放在“系统”，这种超脱了人类认知之外的生命之上，显得不是那么合适。
系统给林凡的感觉，很像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主神。
联合国大厦里的主神化身，也一样虚无缥缈。
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相对于主神的高高在上。
系统的身上多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悠闲、超脱于世俗之外。
天平山上白云泉，云自无心水自闲。
和一丝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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