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强虽然不舍得花自己一分钱,但花起别人的钱来,可是慷慨的很。
白吃白喝这些对他的吝啬本性来说,都是小巫见大巫,不足为奇。难能可贵的是,他连女人,都敢让对方倒贴着钱供他玩耍,这才叫高手。
当年在顶山,我根本没正眼瞧上过他,所以,也没留心他的日常生活都是怎么过来的。到南郡之后,才发现他不但是全体同事公认的‘铁公鸡’,还是个‘吃软饭’的高手,不仅一毛不拔,还能让多个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他花钱,是高手中的高手,是绝顶中的‘绝顶’。
据说章强的前妻也是他在亮着粉红色灯光的按摩店里带回家的,生了儿子后又跟别的男人跑了。
他在简历的婚姻状况一栏上写有‘离异’二字,实际上,听他的同村人说,他根本没办理过什么离婚手续,而是想着老婆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主动回到他那个全村最差的房子里、跟他过完这辈子了事。
这跟在每一个无尽漫长的黑夜里、痴痴地等着老婆回家的痴情男人没半毛钱关系。单在南郡的两三年时间里,我所能确认的、也就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他就有过三任‘女朋友’,至于我不能擅自确定的,自是不敢擅自写出估计的数量。
那三个被他叫做‘女朋友’的女人,均是涂脂抹粉、穿着前卫的女人。不单在夏季里能光胳膊露大腿的,就是在冻得我瑟瑟发抖的寒冬季节,也是薄衣短裤,好像她们就生活在比地球赤道还热的沙漠里,穿个吊带都嫌热。
我并没有诋毁女人穿着打扮自由的意思,如果章强不把她们带进要戴安全帽、要穿长袖长裤工作服和没有高跟的劳保鞋的生产车间,她们就算赤身裸体地走在大街上,我也不会表示有任何异议。
但他就是把她们带进来了,还向李总要求,安排给她们的岗位,一定是最轻松最干净的地方,这就不得不让我有了反感和怨言。包括车间里的其他同事,也都是嗤之以鼻,不屑搭理她们。
当然,她们本身也不是我们这个工作阶层的人,上岗学习也坚持不了八小时,赚个价值20元一天的两顿免费工作餐,就彻底的在我们视线里消失了。连发给她们的工作服和工作鞋、手套等劳保用品,也一个没交回仓库,搞得管劳保的仓管员也是怨声载道,还不敢当着章强的面发两句牢骚。
当章强介绍的第三个‘女朋友’擅自离厂之后,木子李才当着我的面说了他几句:“我向来不干涉你们的私生活,但你们也不能把你们与私生活相关的行为带到工作上来,要注意影响啊。你们要在外头找女人,要家外有家玩婚外恋,我也没权力阻止,但前提是绝对不能打自己同事的主意,更不能踩到婚姻法的红线。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出火来是要你们自己承担责任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无情,帮不了你们,也不会帮你们。”
我当时听得自己一颗心脏也是‘噗噗’地跳,以为自己到南郡之后也想来个婚外恋玩玩的想法被木子李察觉,所以才会借着章强,对我进行旁敲侧击而含沙射影地警告我。
其实不是,而是有人‘告发’章强,私自在外面租了间只用来与女人鬼混的小房子,还有想‘引诱’车间女职工的不当行径。
而南郡车间的女员工,大多也是外省籍来的中青年妇女,她们都是跟着自己的老公一起到南郡打工的。因为木子李用人不喜欢‘夫妻制’,所以,她们的老公都不跟她们一起在我们车间工作,但都在工业园区内的附近企业上班。若是章强真有‘引诱’她们的行为,还不得把整个车间给闹翻了?
章强当即反驳绝没有那种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是她们这些中年妇女,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要钱也没钱的,我吃饱了撑着也不会去陪她们玩。”
我在旁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就问了他一句。“怎么,你跟女人玩,还要女人给你钱花呀?”
“那是自然,”章强老练地摸着他的确太过聪明而‘绝顶’的光头,没脸没皮地吹嘘着:“是她们需要我陪着她们玩,不是我非要玩她们.....”
木子李当时也是哭笑不得,没等章强炫耀完,就冲我摆摆手下了逐客令。我也心有灵犀地把章强推出木子李的办公室,关好门后就说他:“你还要不要点脸啊?”
我当时就在想,但凡还有点自尊有点志气的男人,都不会有这么厚的脸皮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做出那种无底线的事。
要做,也要做的冠冕堂皇,就像我,用三年的忍耐,一次性换回一个‘末代万元户’这样的大手笔,谁敢对我嘲讽耻笑?谁敢对我存有异议?
就像我,花自己的钱,玩自己的女人,谁敢批判我?谁敢举报我?谁又敢非议我,阻止我?
但大千世界,千奇百怪的事,千姿百态的人,应有尽有。我们只能掌控自己不去丢人现眼,却无法左右别人不去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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