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闭眼回忆了片刻，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意识有什么不全。
该不会是……
凯文看出了瓦尔特的意思，他摊了摊手，说道：“我并没有说谎，理论上权柄的确可以做到这些，但除去侵蚀病毒这类的可以不断复制的事物，其它的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不然，我之前为什么敢明目张胆捅自己刀子？”凯文看着瓦尔特说道，同时这也提醒了瓦尔特他忽略的一点。
是啊……明明凯文之前在演示操作的时候，“匕首”还穿过了他自己的手掌。
结果是命途能量被抹除，凯文却并没有受到权柄的伤害。
当时的瓦尔特只是对凯文又整自我伤害却毫发无损表示习惯了，完全忽略掉事实这一点。
“嗯……好吧，我承认是我疏忽了。”瓦尔特大大方方承认了是自己的原因。
紧接着，他看着凯文问道，“但有一点我很疑惑，既然你自知残缺的权柄不足以进行你想象的那些事，为何还会对命途抱有那种想法？”
凯文沉默了片刻，开口反问道：“是你搞混了，瓦尔特，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口中的剂量不足和权柄残缺是同一种情况？”
话音刚落，凯文举起了手。
嗡——
伴随着不远处终焉之茧的嗡鸣声，空间又开始震颤。
一个巨大且模糊的十字出现在凯文手中，并在不断地膨胀。
凯文看着瓦尔特，敞开说道：“我所掌握的权柄量级上限并非其他，而是终焉之茧所占领虚数之树范围的上限，不过……”
“因为残缺的缘故，我无法对高于我本身位格的目标造成效果，也暂时不能对除虚数内能外的事物达到直接抹除的影响。”
“不过我相信，距离真正完整使用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看着瓦尔特脸上的惊愕，凯文面无表情地自问自答道：“你可知我会为何有如今这些想法？”
“因为那些星神已经明确盯上我了，很早就盯上了……”
“无论祂们的意图是什么，我都必须寻找到能够杀死祂们的方法。”
“我对命途的猜测，不过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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