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眼神向下一凝，发现了“华点”。
常一念大囧，急忙捂住“走光”的地方：“事出有因，事出有因……”
“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挡个球！”徐明翻了个白眼，但嘲弄的意味丝毫不加掩饰。
常一念刚要开口讲话，但脑袋的眩晕感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当下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一念，还好吧，没事儿吧？”徐明一把扶住他。
常一念点点头，稍微好了一些：“没事儿。”
“今晚常空去你们家了吗？”常一念扶着徐明的肩膀，突然开口问道。
徐明下意识地扶住他，一起向甄大雷的病房走去，生怕他再双腿发软跌倒：“嗯，老早万里就给我打电话说了，常空和他睡一屋，正好他们两个做伴儿。不过我听说好像晴晴也跑我家去了……”
“嗯，她从小不就喜欢跟着我家常空跑嘛……”
“狗屁，晴晴可是我老徐家的儿媳妇，你可别跟我抢。”
“唉，可惜了你们家万里长了副那么帅的皮囊，偏偏一张臭贫嘴不讨小姑娘欢心。”
“狗屁，你是不知道他在学校多受小姑娘欢迎！”
“但晴晴不喜欢，晴晴喜欢常空。”
“你大爷的……”
常一念在病房门口停下，也不再玩笑，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对徐明说：“我一会儿先跟你简单说一下今晚上发生了啥，至于一些更隐秘的事情……等明天大雷清醒了我得问下他能不能说，我心里也有很多疑问想问问他。不过毫无疑问的是，这一定和瑜柳当年的意外有关。”
徐明揶揄道：“跟你裤裆被划破的事儿有关吗？”
常一念面不改色：“晴晴喜欢常空。”
徐明：“……”
常一念见徐明吃了瘪，心中甚是畅快：“我先进去看下大雷，马上出来跟你说。”
“滚滚滚！”徐明有点儿暴躁。
待得常一念进了病房，徐明的眼神却闪过几丝悲戚，他看着病房里的那个身影，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你最终还是做出了那个选择吗。”
徐明转过身去寻找着哪里有椅子，一会儿可以让常一念坐着说。
但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沉闷的“咚”的一声，徐明心里瞬间就判断出来——这是头和地板有了亲密接触。
常一念确认了甄大雷睡得跟死猪一样之后，终于在那越来越严重的眩晕下，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视线已经逐渐开始模糊，但还能看得见模糊的轮廓。
他看得见，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的身影飞奔而来，有点儿熟悉。
他认得出来，这是徐明。
“真好，每次都是你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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