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疫艾扎?三十年前炼杀魄汗界七岁下九千万幼儿的,是你吧?别说不是,我可不乐意听。”
“呵呵,难得有前辈公开邀请天下修士汇聚一堂,自然是来支持一下,否则还不让你们这些自谓正道的货色看扁了去?”
“呵,看来你们歪魔邪道还是有几尊半仙残存,不然你们何敢冒这么大的险。”
“道友说笑了,在场无非二十六位正道尊者,就算一起上,说实话也就那样,老老实实跟老子身后闻屁就是了。”
“当心徒夫前辈当场镇杀尔等!”
“大家都是有备而来,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是徒夫,还是屠夫,暂且尚未可知,你们也得小心才是,想在半仙手下保命可不轻松。”
“存世法当真存在?”
“你在怀疑前辈?”
“较什么真?被半仙耍也是我等的荣幸。”
话音才落,礼堂大门被人推开,光影的明暗勾勒出了一个不算高的黑影。
刚传音那位绿发老人周身血气一荡,似要不受控的破体而出,惊得立马起身,转身朝后,弯腰抱拳,脑袋都快要低到地上去了。
“拜见徒夫前辈!”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场人都绝非痴傻之辈,在此能令这位声名赫赫的老者弯腰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了。
一刹那,上千人站起后转身行礼,衣袍摩擦声齐刷刷的,周遭空气瞬间凝结,不敢有丝毫动弹。
“拜见前辈!”
同一时间,门外整片墙体无声无息碎成了细屑飘散,只余下一个人形的大概轮廓,作为断壁残垣。
方才大门的开启,好似泄压孔突然打开。
瞧着这一幕,柳启新的笑意僵在了嘴角与发麻的头皮,彻底打消了跟进去的念头。
门的开启,礼堂内僵持的某种平衡有了宣泄口,无意间释放出了某种强大力量。
这股力量毫无敌意,甚至可以说得上温和,如风摆弄卢正额前发丝,衬得他脸上前辈的微笑愈发平和安宁。
看着眼前一片弯腰行礼的人,卢正没有对他们口中的拜见做出回应,而是先转身把门关上。
一堆不能以常理估计的修士,果然不适合在凡间集会。
宫之泊高高举起一个抽奖箱,朝刚转回身的卢正挤眉弄眼,似乎在说按这个步骤来。
卢正微笑着点了下头,退了一小步,背靠礼堂大门,柔声道:“有缘相聚,都是缘分,各位无需多礼。”
声音不大,甚至传不到高台上,但对这群早已不算凡人的存在来说,连气息流动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纷纷收礼,只是看见卢正没有去到前方高台,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转身。
“场地简陋,各位多多包涵,请坐,我就在这替大家守门了。”
这一幕落到众人眼里,顿时生起诸多猜疑,只不过徒夫前辈在,都不敢与人传音探讨。
“这堵门的意思是……不出现满意的结果都别想走?”
“徒夫,徒夫,前辈这次的样貌,倒是有几分人如其名的夫子意味。”
“半仙站着,谁敢坐?”
卢正倒没有考虑那么多,他是觉得得在背后盯着,这些人或许能更有压迫感,老实一点,认真一点。
虽说有徒夫的之前的事迹压着,血术也莫名提升到了三阶段,在场绝大多数血气都能轻易引爆。
但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防不胜防。
“徒夫前辈雅量,我紫阳宫可就不客气了!”
最前排一位中年人没什么顾忌,卢正刚开口就转身坐了回去,将身边其他两位同门也拽下去之后才张口出声。
有人带了头,卢正依旧面色温和,众人才接连不自然的转身坐下,目视高台。
面对前辈道友们的灼灼目光,宫之泊硬着头皮道:“各位,咱们直接进入流程,为避免争斗,上台演示的顺序就由我手中这箱子里的纸条决定。”
“覆海剑君,你这样说来,我等都要在台上公然展现自家底蕴?当然,献给徒夫前辈,我等自然毫无异议,可要展示给全场道友,怕是有些过了。”
“是啊,此处来历不明的杂碎,可不是只是一个两个,甚至还有邪魔外道在,老身也觉着不太妥当。”
“我倒认为无妨,毕竟他们手里的,我也瞧不太上。”
前排那些底气十足的尊者们出言反对,都是出身名门,自家压箱底的东西,就算没什么用,也不能轻易给别人看,因为那是自己家的。
就算徒夫亲自这么说,他们也会辩上一两句,只不过放低的姿态与语气。
中后座位的修士正襟危坐,不敢发表言论,似乎是身后前辈给的压力太大。
卢正明白众人言语的真实目的,众人一起讨论利弊好坏,替他排除掉部分错误选项和浑水摸鱼之辈,最后他再做选择,将错误率降到最低。
宫之泊的确用心做了准备。
宫之泊也早就想好了说辞,“只说理论,不展现核心法门,这么多前辈高人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各自交流学习一下,怎么也不算坏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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