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
不,过去的璋宪绝对会的。
美色当前,再好的姐妹也只能靠边站。
“要是你不能等同视之,那我就要把他比我多出来的那些毁了。”
弗陵头委实被她气得有些疼,见她竟然拔刀相向,要将那些东西尽数毁掉,手比脑子还快,当即把人拔刀的手给拦住。
“等下给你买烟花,这总成了吧。”
好说歹说才让这妒意深似海的人给劝下来。
“你说你也真是的,这种小磕碜玩意也拿得出手,这都小孩子的玩意,我们这种成熟稳重的人谁还玩这些?”圆圆捏着小瓷娃娃往自己盒子里妥帖小心地放进去,那谨慎程度可堪比抱刚出生的孩子。
弗陵:“……”
成熟稳重?
这话若是放在评价谢玄道身上,她还勉强同意。
只是圆圆,还真跟成熟稳重沾不上边。
拿了自己烧制的陶瓷后,弗陵又给了对方一笔不少的银钱。
烧陶师道:“小姐,你之前已经给过。”
弗陵道:“是想让你开店用的,这么好的手艺,可不能就这样荒废了。”
对方却推辞:“不可,你之前已然给过我一笔拜师学艺的钱了,眼下这钱我不能收。”
弗陵好笑不已:“现在这般矜持可不像你,之前你是如何狮子大开口的,好不容易碰到我这种冤大头,难道不该宰一宰?”
烧陶时面色微变,一脸的愧色浮于面前。
之前的确是背着她跟人说起过冤大头这三个字。
“之前让您看笑话了。”烧陶师坚决要将银子还她。
弗陵未收:“我也不想看你笑话,所以把这钱拿着,去开个正正经经的门店,日后若是生意好了些许,这钱我是要连本带利收回来的,而且还有一事,烦请不定期给我送一些胚土过来。”
烧陶师面上疑惑。
弗陵:“我是答应过你不能用你这祖传手艺出去外头砸你家饭碗,但可没答应过,若是心情好也想烧个陶瓷玩玩,不以任何盈利为目的。”
说着她看到眼前这人,负手看他:“这样你能觉得良心过得去了?”
烧陶师心下激动,未表感激,当即双手抱歉,附身一礼。
“多谢恩人,多谢。”
弗陵身子未侧,避开他这一拜谢:“一码归一码,我帮助你并不代表我就认同你对你妹妹的所作所为,你日后即便因此发达了,也改变不了曾经卖妹求荣的事实。”
“可你们为何还要帮我?”
弗陵耸肩一笑:“这市场当然需要竞争关系的存在,才能保持与时俱进。”
烧陶师不解其意。
观望了这一切的圆圆也是一头雾水。
等到出了那人家中她才揪着弗陵细问其中根源。
“那个人究竟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说。”
弗陵扯不开这人搂在脖颈上的手,只好将将这件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说了个事无巨细。
“那这样也太过分了。”
“是过分。”
弗陵随着她也义愤填膺地骂了一句。
可后来被妹夫砸家,又觉得他懦弱甚至无能。
原本上还是烧制窑器的,后因经营不善,只能转头摆摊,卖一些定制的瓷娃娃。
但她妹妹却不一样。
二人坐在一处石桥阶梯下,手边各自啃着一个红薯。
香甜的红薯在唇齿中泛着甜滋滋的味道。
“那你怎么还帮着他?”
“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那日她妹妹和妹夫到他家闹过后,转头她带着恶劣的心理,想要破坏这所谓的祖宗之法,什么传男不传女的糟粕。
“所以你这些日子从他那里学来的烧陶窍门转头告诉给了那妹妹。”愿意看看向她道:“你这样会不会太损了些?”
损吗?
她丝毫不会觉得啊。
有竞争才会有进步,有进步总好过一枝独秀。
何况他这妹妹是一心一意要振兴祖业,将陨落的荣光重新拾起。
“既然祖宗之法要求过传男不传女,可是这做哥哥的已经破坏了规矩在前,她本身就有天赋,若不是拘泥于长辈所留下的那些糟粕思想,也不至于连喜欢的东西都碰不得。”
圆圆面色古怪地看她。
弗陵忽地指了指一处:“看,那河对面就是他们新购置的院子,我借钱给他们买的,原先是一处砖窑,她说整修一番今后便能做烧陶用。”
圆圆早已是瞠目结舌,手中再怎么香甜的红薯也难以下咽。
“你这多损啊,让哥哥和妹妹同台竞争生意,而你背地里两个都在投资。”
“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你这个渔人却坐收得利,你成啊你,什么时候跟谢玄道学的这一副阴险面孔。”
什么时候学的?
弗陵摸了摸鼻子。
实则自己一贯以来,不就是这样阴险狡诈之人。
只不过这幅善意的面孔一只在外人面前看来,柔弱无害又可欺而已。
弗陵不以为然地摆手笑了一笑:“是啊,我又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帮他们的唯一目的,不就是希望到时候看谁先赚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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