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太子道街头，听着左右“好靓”“靓爆了”之类的惊呼声，黄佰鸣抓着手里的一份九龙日报，表情也很精彩。
九龙日报分为ABCD四版，这一期的报纸A版还是大骗子的故事会，B版就是关家慧、何情、蓝洁莹和胡慧中穿着像是女团一样的同款服饰，在报纸上和大家元旦节约见电影院，不见不散的新闻。
这才八十年代，肯定和后世那些棒棒女团动不动穿“热度”不一样，四女穿的很正经的，校服长裙，袜子也是从脚到过膝的。
猛一看还真像是一个学校里出来的。
区别是校服款式，看起来要比任何港岛常见的校服都漂亮很多。
人靠衣装马靠鞍，原本就足够靓丽迷人的四个妹子或姐姐，穿上特别版新款校服站在一起笑颜如花，还特么是彩色版。
而一版报纸页面那么大，一张彩色合照肯定占不满，那都是美照小合集了，能吸引的看客目不暇接。
也就怪不得街头报纸摊附近，到处都是惊呼声了。
一份四版的九龙日报才几毛钱……赵导一天免费送五万份，零售价才几千元，成本就更低了。
别忘了赵导本身有收废纸生意，内地粤东的造纸厂还欠他几百万，若以纸抵账，从粤东运纸过来，那成本就没法细说了，所以新版九龙日报。
哪怕报摊上还是几毛一份售卖，他免费送报纸佬的生意，是打算持续一个月，甚至持续到过了春节的。
这种大派利的风格，才能让原本三份日销几千份的扑街报纸最快速焕发新春，他也才能较快速成为掌握了一定舆论力量的港岛好市民。
黄佰鸣拿着九龙日报发呆，沉思，除了是惊叹于报纸上四个“学生妹”的超正，靓爆了之外，更是在为自己的新片选女主啊。
他1980年去一个中学时，看到舞台上有学生表演朱秀才的话剧，当时就有了感觉，买了版权。
后来结合其他编剧的小本子，融合出了一个开心鬼的创意，只不过哪怕身为新艺城股东之一，其他老板、股东一样不怎么看好开心鬼这个戏。
大家都觉得以前鬼在荧幕上都是吓人，恐怖的形象，你拍这玩意怎么赚钱？黄先生想要自导自演的开心鬼，其实早就想开机了，但要不来资金。
也是这阵子他磨了多次，至少也真是新艺城股东，七怪之一嘛。
而且他编剧的最佳拍档连续两部大卖，卖到爆，磨来磨去，开心鬼的戏也就有望拿到钱，开机了。
构思中那是一个逗比搞笑鬼，在学校里搞事，学校需要女学生，女老师……
之前他不确定想要寻找的是什么女学生和老师，直到看到了今天的九龙日报！
关、何、蓝、胡这四个学生妹，哪怕里面胡慧中年龄略大，真的扮学生都需要特定妆容来扮小，剩下三个真不需要啊，放在21世纪，这就是正经的大一大二学生妹的年龄。
20或21岁，哪怕不是大学生的芳华？高中里一些留级复读的可能都和她们一样，或者比她们大。
“我的开心鬼成本不多，不过女演员片酬应该不贵，联系下试试？还是等看完飓风营救再说？”
又盯着报纸看了一阵子，黄佰鸣夹起九龙日报回公司了，等到了后他才无语发现，公司里不少普通职员、或者搞电影的幕后人，都有不少男性拿着九龙日报呢。
到了储物间，他更发现有员工已经把彩色报纸那一张四美的图片剪下来，贴在储物箱里面了。
同样有人在激动的炫耀，“你们这算什么？我还是最喜欢昨天这一款，全是穿的军装，太靓，太酷了……”
等黄佰鸣凑了过去，几个员工一发现他，顿时想跑，黄先生笑着要来了昨天的彩色报纸版观看，上面还是四个大美女合照，一起穿的特别款式的军装，长筒靴之类。
这一款合照集和今天的学生服对比，还真是……别有千秋滋味在心头。
黄先生观看了几分钟后，忍不住想骂街，你这赵东淮的新电影，到底是卖男星还是T台走秀卖挂历？
他当然不知道，赵导都在剪辑完看过样片后，又去找了丽新制衣一次，说的就是他在报纸上连刊一个月的美照，服装样式你提供，也等于变相帮丽新制衣打广告？
所以……
你继续给钱？
有过新世界大卖同款西服的成功先例，那种大卖也不只是在港岛，伴随新世界登陆弯弯、南韩、岛国等地，就算岛国票房卖的不火，可同款服饰卖火了。
丽新集团原本就对杜琪锋执导的新世界2，赵东淮的飓风营救各自投了200万，现在又拿出来几百万，让制衣集团的各种设计师、制衣团队全方位配合赵东淮搞事。
谁让丽新财大气粗呢？87年砸十几亿购买鳄鱼衫，88年继续砸钱拿下亚洲电视台。
丽新那边舍得砸钱，砸出来的钱，都够赵东淮让九龙日报烧几个月免费攻势，和扩张了。
片刻后，强忍着骂人冲动，黄佰鸣主动找了几个员工问询，元旦节对方会不会去看飓风营救……一开始被问的员工还有点不好意思，躲躲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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