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即便如此，方真听了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说源力的绝对控制？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步入超凡，也无法轻易办到。当然，对源力的掌控越强，实力必然也会越强。”
“这些不是非超凡者应该顾忌的事情，不过...历史上倒是出过几位非超凡者，就达到了你说的那种状态，因此也得到了一个名字。”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超然感知’？”
“当然，也只是偶尔达到，平时大多数时候，一般也比常人强不了多少。”
超然感知？徐茂有些疑惑。
我可不是偶尔达到，而是能维持这种状态。
只要稍稍凝神，就能感知到身体内的所有源力，并随时随心所欲地动用。
现在哪怕不用黑水刀，他也能肆无忌惮地挥出由源力所凝聚的刀光。
当然，前提是武器能够承受得住。
这些状态，徐茂也没有和方真明言。
对方信不信是个未知数，就算信了，会不会把他介绍到某研究所也是未知数。哪怕以上都不是，周围有没有监听同样无人知晓。
科技发达的当下，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说的话不会被人窃听。
因此对于自己的真正实力，徐茂并不想像任何人透露。
同时他也松了口气，至少路没有走错。
花费的十余点能量，同样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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