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微皱了皱，“哪儿来的？”
“我爸的！”杨水回了一句。
“你爸？”
陈牧羽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杨水说的应该是王老幺。
杨水咧着嘴笑着，“听我爸说，是他以前捡破烂的时侯收集的……”
陈牧羽抓起一把来看了看，又给丢回了盒子里，拍了拍手，“你这都是磨过的呀！”
且不说这些东西值不值钱，盒子里的古币，几乎每一个都被磨过，而且看样子还是最近才磨的，有几枚连字都给磨光了。
尤其是那几枚青铜刀币，被磨得锃光瓦亮，镶上个柄，都能削苹果的那种。
能认出来这玩意儿是刀币，也真是难为陈牧羽了。
抬头看着杨水，陈牧羽的脸皮微微有些抽搐，不会是这家伙的杰作吧？
杨水干笑了一声，“我妈，听我爸说这玩意儿是稀罕货，她见都生锈了，就悄悄的给磨了……”
陈牧羽哭笑不得。
“怎么？磨了不行么？”
杨水也不傻，他也知道这东西磨过之后，恐怕是要折了价的，不过好歹也是古董，应该折不到哪儿去吧？
“你爸知道么？”陈牧羽问道。
“知道，他也没说啥，就说给我玩儿了！”杨水点了点头，脸上还写满着期待，“小羽，你给我说说，这盒东西，现在还能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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