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着，张强边道：“你是不是得罪了很多人？”
金丝雀也觉得怀疑，仔细想了起来：“不至于啊，谈不上得罪，都是些正常的法律流程而已。”
“比如说呢？”
金丝雀掰着指头数了起来：“让三家公司破产，让六个老总坐牢，让十二家公司重组，让人变卖资产还债的数不胜数，这都不算什么呀？”
张强差点一口饭喷了出来，就这还不算什么呢？
你到现在都没出意外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他道：“这就够得罪人的了，为什么你总是要冲在最前面？这些事里边有一件也足以让你的履历完满了。”
金丝雀脸上带着正义的光芒，道：“维护正义是我毕生的追求，为了我的梦想，我做的一切，都是我义不容辞的本分！”
张强放下了筷子，道：“那么这次，收购我所在的公司，向我追究责任，也是维护正义？”
金丝雀脸上的笑容一滞，低下了头去。
张强看着她，道：“是不是，许坤在你眼里，就代表着正义，就代表着梦想？”
金丝雀脸色忽然一红，抬起头来辩解：“你，你不要诬赖，我只是，只是执行正常的法律流程……我只是……”
张强道：“不要和我解释，你问问你自己，如果作为一个局外人，而不是作为当事人，你依然认为，你过去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正义的吗？”
“我……”
金丝雀低下了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张强又拿起了筷子：“算了算了，我不是要追究你的过去，我只希望你能从皈依者的狂热当中醒过来。
所谓谎言重复一千次，就变成了真实。这叫做戈培尔效应。
等你冷静下来，再看看一切做的都值不值。
今天还算好的，有我为你挡闷棍，下次呢？还有下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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