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笑着走上前，先一步开口发问。
在这些留下来的银行行长之中，最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的就是李辉了，他自然不会轻易的离开。
至少要闹清楚刘马和叶牧龙的关系！
若是两人真的有交情的话，别说刘马是个泼皮无赖，即便他就是个作奸犯科之辈，那也得把他当爷爷供起来！
“刘先生？”
刘马微微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两三秒之后，才抬起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开口问道：“你是在叫我？”
刘马窝囊了一辈子，知道他的人都叫他刘癞子，现在突然被人称呼为先生，刘马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对，刘先生，请问您跟叶先生和方小姐是什么关系？”
此刻，另一位银行的行长也开口询问，语气很是客气，甚至都用上了您这种敬语。
顷刻间，刘马有些飘了！
之前他或许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自尊，可是今天，听着这些人一口一个先生叫着，语气态度如此的客气，刘马终于体会到被人尊重是什么滋味了！
原来，自己也能做个人，而不是一直做那只人人叫骂的狗！
“也没什么关系，他就是来给我送点钱。”
刘马并没有隐瞒，如实的回答。
然而这个回答一出口，那些银行的大人物几乎全都在一瞬间脸色骤变！
叶牧龙，华商会的总会长，还有方心怡，霸业集团的现任董事长，跑到曲林县，就是为了给他刘马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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