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纹”“芙蓉纹”,还有结合了苗寨竹编的“竹编蜀锦包”,风一吹,锦缎哗啦作响,像是在唱一首关于传承的歌。
“以后咱们常来看看吧,”陈拙说,“看看孩子们的新作品,看看坊里的新变化,看看蜀锦的新未来。”
“好!”众人齐声回应,声音里满是期待,在成都的湿雾里回荡,久久不散。
离开蜀锦坊时,车窗外的锦江已经亮起了灯,灯光映在江面上,像撒了一把碎金。陈拙摸了摸胸口的青铜咒符,又看了看手里的“回纹”小锦片——是一个孩子送给他的,纹路歪歪扭扭,却透着满满的灵气。
他知道,未来还会有新的老手艺需要守护,新的匠心需要传承,但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初心不改,就没有守护不了的传承,没有延续不了的匠心。因为守护文脉,就是守护匠人的心血;守护匠心,就是守护民族的根与魂。
就像这蜀锦的金线,经过千丝万缕的编织、匠心的滋养,才能变得璀璨夺目;就像这守护之路,经过风雨的洗礼、伙伴的陪伴,才能走得坚定长远。
新的守护故事,还在继续;新的匠心传承,就在脚下。陈拙和他的伙伴们,带着初心与温暖,带着责任与担当,继续走在守护非遗、传承匠心的路上。
让每一门老手艺都能薪火相传,让每一份匠心都能熠熠生辉,让每一缕文脉都能像蜀锦的金线一样,璀璨、坚韧、永不褪色。
大寒过后,云南大理的风还带着苍山雪的寒意,吹得“寸家银楼”的铜铃叮当作响。银楼掌柜寸守业蹲在柜台后,手里攥着一把刚打好的银镯,镯身上的“雪花纹”本该亮得映人,此刻却蒙着一层灰黑色,用麂皮布擦了又冒,指尖碰到银镯,竟像被冰刺了一下,冻得他赶紧缩手。
“爹,又出事了!”女儿寸晓雅抱着一个银壶跑进来,声音发颤,“刚才我给银壶抛光,壶身上突然映出个黑影,不是我的影子,还跟着银壶转,吓得我把抛光布都扔了!”
寸守业心里一沉,指腹摩挲着掌心的老茧——这是打了四十年银留下的印记,老辈人传下来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老银沾阴邪,银煞断匠魂,银楼若塌了,手艺永难寻。”这银楼是他太爷爷在清代同治年间开的,到他这辈已是第五代,祖传的《银器图谱》记着从“雪花银锻打”到“珐琅镶嵌”的全部门道。
上个月刚被列为国家级非遗,要是真闹银煞,不仅这百年银楼要完,这门能打出“会呼吸的银”的手艺,怕是要断在他手里。
他从柜台下的木盒里摸出手机,翻到去年非遗交流会上存的陈拙电话,手指因常年握锤有些变形,按号码时格外用力。
拨通后,声音带着白族口音,却藏不住慌乱:“小陈,我是大理寸家银楼的寸守业,咱们去年在昆明聊过银器……俺这银楼闹银煞了,银器发黑、黑影飘,你能不能来救救这银楼?救救这白族银艺?”
陈拙接到电话时,正在老宅的书房里整理爷爷的遗物——一个紫檀木匣里,静静躺着一对白族银镯,镯身上刻着“风花雪月”四景,匣底压着张泛黄的照片:1965年,爷爷和寸守业太爷爷在银楼的合影,两人手里举着刚打好的银锁,爷爷的手腕上,正戴着这对“风花雪月”银镯。
“银煞?”陈拙心里猛地一紧,爷爷的《陈家守护录》里,“非遗煞气”篇专门记载过银器相关的邪祟——老银器、祖传图谱若被恶意污染或偷取,会滋生以银为媒的“银煞”。
银煞能化银器黑影缠人,让银器失去光泽,最可怕的是会让银料变得脆如玻璃,一锤就碎,断了匠艺传承。他记得爷爷说过,当年他跟着寸家长辈学打银,最讲究“心随锤动、银随心动”,要是银料没了“灵性”,打出来的银器就是没有魂的死物。
“寸叔,您别慌!我们马上往大理赶,您先把《银器图谱》锁进铁皮柜,别让外人碰,再把柜台里的老银器都收起来,银煞喜食老银灵气,暂时能稳住!”
陈拙挂了电话,抓起背包就往门外跑——青铜咒符、太爷爷的官窑残片、镇魂匕是必备的,他还特意把爷爷的紫檀木匣塞进背包,里面的银镯沾了陈家三代的阳气,尤其是这对“风花雪月”,爷爷戴了三十年,银器里藏着“匠魂”,说不定能镇住银煞。
“等等!”李秀兰从厨房追出来,把一件厚冲锋衣塞给他,又递来一个布包,“这里面是你爷爷当年用的‘紫铜锤’,是寸家太爷爷送的,锤柄包着麂皮,沾过两代人的匠气,能帮着挡邪祟。还有这包‘朱砂银粉’,是他特意留的,掺在银料里能镇邪,你带上。”
陈拙接过布包,紫铜锤的柄被磨得温润,朱砂银粉的红透着厚重,胸口的青铜咒符轻轻发烫,像是在呼应这跨越半世纪的银艺情缘。“妈,我去接三叔他们,您在家等消息,要是需要您的‘至亲之气’稳阵,我再给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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