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裘知道他把生病的原因揽到自己身上。
此刻的沈诀面容疲惫。
几个小时内需时刻关注她的身体变化,神经高度紧绷导致的。
而眼眸深处的自责也快要将他整个人给淹没。
她揪了揪他的衣领,没扯几下手就失力垂落。
沈诀顺势握在手心紧攥,她虚弱的动作致使他眉间的心疼和愧疚更甚。
沈轻裘示意他低头,在他侧脸啄了一下。
“没有啊,昨晚你很听话。”
“我昨天吹了风,身体素质又变差了才发的烧。”
估计她出暗堂后,大概就没怎么训练吧。
她捏了捏他的手心,模样有些俏皮。
“阿诀,不要自责好不好?”
沈诀的脑回路和别人不同。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似乎真的会因伤害到她而做出自残的事来。
所以,沈轻裘得把这个问题说开。
果然,听到她的解释后,沈诀像是松了口气。
大概已经不再和他自己置气。
哪怕室内温度温和平均,沈诀也巴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给她裹起来。
沈轻裘脱下几层外套,只留下一件薄绒大衣,语气无奈。
“我就是去洗漱而已。”
沈诀牵着她的手,亲自给她挤牙膏,又手把手替她洗漱。
他伺候得服服帖帖从里到外,沈轻裘觉得自己就像二十二岁的小宝宝一样。
连早餐都是在床上吃的。
沈轻裘脸烧得绯红,而沈诀的手对比起来就稍显清凉。
她握着他的手,贴到自己脸颊。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她不由用脸轻蹭着他的手,享受又满足地合上眼。
沈诀就用这只手环住她,一边将手掌递给她取凉。
另一手给她喂早餐。
对于伺候她,沈诀做起来总是细致入微,驾轻就熟。
人生病时总是发困,刚吃过早饭,沈轻裘又想窝在被窝里睡觉。
沈诀让阿姨收拾好早餐,也跟着躺进了被窝。
有人陪着,心中安定。
她感受到周身熟悉的气息,唇角微微翘起。
刚要开口,就被一个温柔清浅的吻堵住。
沈诀吻得很小心,很轻柔。
就像在耳边的喃喃低语。
没有带任何欲望,而是他在表达疼惜。
一道低音响起,不掩饰的心疼钻进她耳朵:“别说话,睡吧。”
沈轻裘没有乖乖听话,而是睁开眼,不太认同地望着他。
“我生病了,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沈诀喉间溢出一声很轻的笑,眼眸深处的偏执被他藏得极好。
“那多好,我和你又多了一个共同点。”
相爱的人会变得越来越像。
所以是不是能证明,沈轻裘也越来越爱他。
沈轻裘只当他在说笑,也全然没意识到某人是认真的。
甚至开始设想一会儿要在浴缸放多少冰块才能让他发烧。
她依赖地勾着沈诀的脖子,两人紧紧相贴。
她也笑了,附和道:
“那算了,万一你病的比我严重传染我。”
她一句玩笑话,掐灭沈诀主动发烧的念想。
的确不行,万一她好了自己还没好,岂不是就抱不到亲不到了?
说完这句,沈轻裘又睡了过去。
她全身都在发烫,渴求凉意地朝自己怀里钻。
两个身体几乎是密不可分,紧紧相依。
她还生着病,沈诀却该死的动了情。
沈轻裘发着烧,呼吸不顺,红唇偶尔张开,小口小口地朝外吐气。
缝隙中,猩红的舌头随着吐息一伸一缩,有时也会乖巧地抵着下齿,像在勾着他一吻芳泽。
沈诀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善良有多正义多正人君子。
他只是不敢在两人的亲密更进一步之前,先于沈轻裘去触碰和试探。
而之前的迷药、监控,再到浴室的透明镜,无一都在诉说着他的卑鄙无耻。
所以,此刻的沈诀也一样。
他将生病的某人裹得密不透风,却依旧掩盖不住自己屡次轻薄她红唇的野性。
开始只是浅尝辄止。
后来怀里发烧的沈轻裘睡得迷糊,恍惚以为在做梦。
黏黏糊糊地嘟囔他的名字。
齿关大开。
他裹着心驰神往的殷红,动作轻柔却带着强势的掠夺,同她暧昧地搅成一团。
这个吻他本打算持续十分钟。
只是想借此平息下腹烧得旺盛的火焰。
可亲着亲着,他就知道某些念想早就一去不返。
见沈轻裘并没有醒来,更没有责备的意思。
他的唇渐渐贴近她耳朵。
“不禁,就在歪面,好不好?”
沈轻裘做了个奇怪的噩梦。
两条猩红的蛇在逼仄狭小湿润的空间下紧紧缠绕、交叠。
(舌)
下一秒,场景变幻。
沈诀端起一碗奶油菌汤,一口一口、一下一下地喂她。
不过他似乎眼睛被素锦挖了,滚烫的勺子触碰到柔软的唇瓣,沈诀却手抖地将所有吃的都掉在了她身上。
月庄 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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