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资格问。”她站起身，银饰轻响，蛇信倏地缩回袖中，“但你可以选择——是继续被人牵着鼻子走，还是看清背后的棋局。”
“谁在布局？”
“血魔教不过卒子。”她轻描淡写，“真正想唤醒血河的，是那些早已死去的名字。”
陈浔瞳孔微缩。
“你说谎。”他低声道，“若真有更大势力，为何至今不出手？偏要用残珠、绿影、蛊林引我们至此？”
女子笑了：“因为你太狠，太决。正面杀你代价太大，所以只能用‘线索’引你入局——看看你是宁愿死战到底，还是愿意听一句真相。”
“真相是什么？”
“你救的那位瞎女……”她顿了顿，“她体内的蛊，比你想的更深。”
陈浔猛地踏前一步，剑鞘撞地，发出闷响。
“你说什么？”
“情蛊非外施，乃自种。”女子直视他双眼，“她自愿种下，只为留住一个人——而那个人，是你。”
空气骤然凝滞。
墨千呼吸一紧，看向陈浔。
陈浔站在原地，指节捏得发白，喉头滚动了一下，却未出声。
女子轻轻合上蛊盒，银蛇在盒内游走一圈，安静下来。
“你不信？”她问。
“证据。”陈浔声音沙哑。
女子从怀中取出一片干枯花瓣，通体赤红，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烧过。
“这是‘焚心引’的残瓣。”她说，“三日前，有人在南疆边境焚烧此花，燃尽七片，唤一次魂。而每一次燃烧，都指向一个名字——陈浔。”
她将花瓣抛向空中，花瓣未落地，已被一道无形气流卷住，悬浮不动。
“你若不信，我可以让你听见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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