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途,因为你的出现,让我这次易感期变得更凶/猛了。”他苦笑着,整个人八爪章鱼一般地缠住高途,“剩下的几天……没有你,你让我怎么过?靠那些已经没用的抑制剂吗?还是你忍心看我……把办公室砸了,或者出去随便找个Omega……关键,我找都找不到。”
沈文琅一副自说自话,自暴自弃又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样。
“你给我下去!”高途使劲儿往外推这个泼皮无赖。
“下去?去哪儿?高途,我易感期,在我标记了的Omega的床/上天经地义。我不管,反正这个易感期,你得把我负责到底。”说着,沈文琅伸出手,冰凉的手指轻轻抓住高途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高途完全无法挣脱。
很快,就在沈文琅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高途再次醒来,都不知道几点了。
只见沈文琅牢牢地盘踞在他的床上,仿佛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沈文琅!你……”
高途一张嘴,沈文琅整个人就亲了过来,直到高途再说不出话,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
“高途,你得注意点儿,我们易感期的Alpha,可是很敏/感的,你这个样子又这样妖魅地叫我的名字,我怎么能忍得住诱惑。”
说着,沈文琅微微侧过身,将脸埋进高途颈间的枕头里,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高途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掐了自己,用一种近乎心碎的语气,低声呢喃,仿佛最后的乞求,“高途……只有你的信息素能让我好/受……只有你……”
他重复着,像念着唯一的救命咒语。
“但我尊重你的选择。”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无比懂事和绝望,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很恶心,无法忍受……无法对我负责……那你就走吧。”
他松开手,甚至虚弱地往床边挪了挪,像是要给高途让出离开的空间。他把自己蜷缩起来,背对着高途,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认命般的死寂,“就让我……这样自生自灭去吧。反正……没有你的/信息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那尚未完全散去的、彼此信息素|交|融|后|的|暧|昧|气|息。
高途僵在原地,沈文琅这个混蛋!
你倒是先把我从床上给放出去!
这么小个公寓这么小的床,你压着人不说,还堵在床靠外的一面,往哪走,能往哪走!
“高途,我给过你机会,这可是你自己不走的。”
沈文琅探头过来,又把高途亲得七荤八素。
然后,高途就在这晕眩里听沈文琅说,“高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对我负责了。”
高途看着这个在他面前示弱、撒娇、扮痴,甚至不惜胡搅蛮缠装可怜的男人,理智有点跟不上,好像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冷酷无情的沈文琅就从来没和他认识过一样。
在这混乱的拉锯战里,一句遥远得几乎被遗忘的童谣,毫无预兆地窜入了高途的脑海。
唐僧,唐僧,真糊涂。
是人,是妖,分不出。
喜欢玫瑰苦刑请大家收藏:(m.20xs.org)玫瑰苦刑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