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面狠道,“你是我老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想怎样就要怎样。”
不不惊恐地往后退着步。
他冲上前狠抓住她的双胳膊,“这都要怪你,谁让你要不到钱回来,我可是因为你欠了债,那拿你抵债也是应该的。”
“你……你简直就是畜生。”她愤骂道。
他却冷笑着,“那你爸妈更是畜生,收了钱把你嫁给了我这个畜生。”
她欲哭无泪地劝说道,“你……你别这样,你这样传出去了,还能见人嘛,你就是想着你两个儿子也不要这样,会被人说,会让他们抬不起头的。”
他冷冷地,“你又不是他们亲妈,有什么,现在不还债,别说抬不起头,就是连个睡觉的地方都要没有。”
她见着完全劝说不了,忙说,“我明天再回去要钱,我一定要到钱。”
他打了她一巴掌,啐骂道,“你不是说那俩老猪狗把钱都拿去修房子了嘛,那还哪有的钱,个畜生,我自己还住着土房,他们却拿着我的钱修砖房。”
她反驳不了,只跪着拿住他的裤腿苦苦哀求,“我求你,拿我当个人吧,我们是结了婚的夫妻啊,你都不把我当人,别人也只会不拿你当人看啊。”
他表情有所缓解,但还是没有改变主意,“我现在想不了那么多,只想能还钱,抱住我这个土窝。”
她哭着,“别,别这样。”
他视若无睹,大声叫道,“可以进来了。”
那要钱的男人进来了,嘿嘿笑着,她本能地想躲开,却被他抓住手腕,拖到了床上按住了她,不顾她惨烈的嘶吼声和双腿挣扎,叫着,“你快来上!”
可她这反应,把那要钱的吓到了,本来是以为他们夫妻商量好了的,结果看起来不是这样,退缩地,“你……张贵你……先把你老婆放了吧。”
他疑惑,“你不想干她了?”
那人道,“我不想了,看着吓人。”
她听到这话,松了口气,闭了嘴停了声音,腿也不蹬了,闷喘着气。
他松开了手,站起来面向着要钱的,“那钱?”
那人无奈地,“钱就拿你这两张床抵吧,我吃点亏就吃点亏。”
他却不愿意,“不行不行,床没了我们睡哪儿,还有一张床还是我前面那一个老婆办的呢。”
“那这就跟我没关系了。”
她坐起身好言道,“大哥,你给我们些时间吧,有钱了一定马上还你。”
那人哼道,“当初他说的一结婚就能还,我都等几个月了,不想再等了,再等小孩又要上学了,更没钱了。”
她还想说话,被那人打断,“别再说什么了,我不想听,就这样吧,我走了。”
那人转身要走,他赶忙上前拉着说道,“别嘛,我们不是在外边不是说好了嘛,我让老婆跟你睡,睡到钱抵消,你别急,我再跟她说几天。”
那人甩开他手,不耐烦地,“唉呀,别说这种话了,你老婆又不好看,我仔细想想都觉得亏了,还那个样子更是吓人,我不愿意了,我就要床。”
说完就再也不顾他追拦,急走着出门了。
他彻底丧了气,呆站在门口好久都缓不了神,两个小孩见着也不敢出声,偷偷地溜进了房。
而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声的是不不,蜷缩在床角落,害怕地低垂着眼,想着这晚上怕是逃不了一顿毒打了。
想着想着,想起了妈妈,想起妈妈也许就是这么过过来的,生起了同情心,同情妈妈和自己,但这份同情马上转成了恨,恨着妈妈让自己跳去入了相同的火坑,且一点也不管她是要被火烧着的。
而果然如她所想,在他没有发呆后,就冲到床边上,弯身抓住她家脚踝拉过来,就左扇右扇着狠打她的耳光,直到把自己的手打麻了才停。
她的脸成了一个流着血的肿猪头,头还一直有嗡嗡的空响声,直到睡着以后才没有,但第二天醒来,她的耳朵听不见声音了。
她能看到两个继子在张着嘴跟她说话,能看到张贵在吼叫她,可她听不见,使劲地晃着脑袋也还是听不见。
她惊慌害怕地瘫坐在地上,一口一句地哀声道,“我听不见了,我耳朵听不见了。”
他和两个继子听见了,大继子望着他,“爸爸,妈成聋子了,怎么办啊?”
他却不相信地,“准是装的。”
然后就拉拽她起来要她去地里干活,还说就算真是聋子了,也别想着可以偷懒少干活。
一天的劳作过去了,她的耳朵能听到一些了,只是声音杂杂的,且是要别人用力说话才能听见。
她以为再过一天,几天会渐渐地好起来的,可过去五天后,还是这个样子,确认了她是个半聋子了。
但也因祸得了福,在要钱的来叫着人把那两张床搬走后,张贵都没有打她,在另一个人来把家里的锅碗瓢盆桌子凳子都搬走后,也没有受到挨打。
这让她觉得,耳朵坏了也没什么不好的,不用担心要钱的来了,不会被打了,也清净了许多。
她的新家,那个土屋房里除了土啥也没有了,他们都去挤在了张贵大哥大嫂那里住下了,尽管还欠着他们钱,可他们是实在的厚道人。
而没过多久,她那瘦凹的小腹平了起来,她想应该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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