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意外的“养老金”记录，成了砸向陈建明心理防线的第一记重锤。当审讯人员将这份铁证摆在他面前时，他一直保持的镇定自若终于出现了裂痕。
虽然他还是没有完全交代所有罪行，尤其是关于林晚星养父母被害的细节和王领班的死因，但他开始无法自圆其说，开始出现漏洞，对某些关键问题保持了沉默，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巧言令色地反驳。
“他撑不了多久了。”老刘这次带来了肯定的判断，“有了这个突破口，我们就能一点点撕开他的伪装。真相，快了。”
笼罩的阴云似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阳光终于要照射进来。林晚星站在窗边，望着天际泛起的鱼肚白，深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
陆砚川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胜利在望时，一份加急译电被送到了老刘手中。他看完后，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怎么了？”陆砚川敏锐地问。
老刘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刚刚破译的陈建明与境外最后一次联络的密电，里面有一个我们之前从未见过的代号，和一组意义不明的数字。技术部门初步判断，那可能是一个……‘休眠指令’或者……‘备用联络方案’。”
老刘的声音低沉下去：“他在落网前，可能启动了某个我们尚未发现的应急预案。这意味着，就算他最终开口，这个组织，或许也并未被完全清除。”
晨光熹微中，一股新的寒意，悄然弥漫开来。
（第184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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