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金资本真可怜。”
“也不知道季成会有什么反应。”
“他自顾不暇能有什么反应？”
“你们看着吧，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季成都不会露面。”
这些只是华尔街金融人士们暗地里谈论华金资本的缩影。
实际上还有更多地矛盾。
比如华金资本及其旗下子公司的一系列客户，同样也在聊着这些事。
这群客户和华尔街的金融人士们反应不一样，因为华金资本的好坏关系到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更多地谈论内容是还要不要继续和华金资本及其子公司合作。
例如华金银行的一家企业客户内部就在开会。
该公司老板坐在会议桌首座，蹙着眉头道：“说说吧，华金资本遭遇到这样的困难，我们是不是还让华金银行发行企业债券？”
下方有人道：“我觉得还是选择其他银行比较保险。”
另一名女高层也说道：“是啊，华金资本和旗下子公司都自身难保了，季成也很久没露面，如果我们企业债券交给华金银行发行的话，中途他们破产倒闭怎么办？”
当然，也有人持反对意见。
比如一位黑人高层，当前年代黑人能成为企业高层的并不多，因为漂亮国虽然表面上禁止种族歧视，但实际上暗地里白人还是看不起黑人，所以在同等岗位竞争上，哪怕黑人能力比白人略强一些也不可能竞争的过，能够坐到高层位置上的黑人一般能力都很强，“先生，我觉得应该相信华金资本，或者说，相信华金资本的老板季成。”
该企业老板知道这位黑人高层能力出众，感兴趣地问道：“哦？安托万，你说说原因。”
这位黑人高层道：“没其他原因，纯粹季成这人太神奇了，此前他屡屡创造奇迹，难道我们不该相信他一次吗？”
“可是他很久没露面了。”
“就是，说不定他都自顾不暇了，怎么相信？”
会议室里一帮人争论起来。
最后该公司老板在沉思许久后道：“我们再看看情况，如果华金资本这几天能有更好的反应我们就把发行企业债券交给华金银行。”
同样的情况不只是在这家公司上映着。
很多华金资本及旗下子公司的企业客户们，全都在聊着是否继续合作。
最后，除了少部分没有能力承受损失的小企业选择暂时不合作外，绝大多数稍微有点风险承担能力的公司都默契地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再看看华金资本的反应再选择合不合作。
企业客户们有顾问团队，知道该怎么选择。
可个人客户就不一样了。
很多人听到合作了很久的华金证券公司连各大交易所交易席位都没，顿时间就惶恐了起来。
“法克！”
“华金证券连交易席位都没有？”
“怪不得我总是买不到心仪价格的股票啊！”
“明天！明天我一定要和华金证券结束合作，找其他证券公司去！”
“对，交易席位都没有的证券公司怎么让人放心？”
一众个人客户叫嚷着。
不得不说大通银行对华金资本集团的全面打压成效十分斐然，不只是对华金资本及旗下子公司内部造成了影响，还让客户们丢失信心。
如果华金资本处理不好这些事情恐怕会恶性循环般的滚起雪球，然后业绩变得越来越差。
季成自然也听到了风声，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太过于放心上，因为他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论是内部员工，还是外部的客户们，他们要的无非是一个信心，对华金资本的信心。
这问题很容易解决。
只要周五来临，华金资本在股市上创造一个轰动的事迹斩获大量美刀，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他只是继续按照自己的个人行程表做事，比如联系日笨财阀和香江的熟人们帮自己搞定股市的交易席位，又比如给《芝加哥》电影造势和麦当娜制造绯闻。
可让季成没想到的是，他做的这些事情居然会给公司带来了转机。
……
第二天清晨之时。
季成按照计划把和自己缠绵了一夜的麦当娜送出家门。
李开本来就请了记者，再加上麦当娜风头太盛了，昨日被接入季成豪宅时就被很多闻风赶来的记者蹲点了。
这不，两人刚从屋里一出来便被无数记者偷拍。
娱乐新闻一篇篇出来了。
《女帝麦当娜低调出入季成豪宅，男方乃是百亿富翁！》
《漂亮国首富季成回应绯闻：怒斥记者不道德偷拍其和麦当娜私人生活！》
《桀骜不驯的麦当娜被金融大亨降服了！》
各大娱乐新闻板块几乎全是季成和麦当娜的绯闻。
好多人看到新闻后一愣。
“呃，季成还有这闲心？”
“华金资本不是遭遇到了困难吗？他怎么还有时间泡妞？”
“该不会之前传闻的华金资本遭遇困境的新闻都是假新闻吧？”
“应该不是吧，季成最近也只露了这一次面，可能忙里偷闲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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