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眼睛一亮：“古籍中有具体方法吗？”
“记载很模糊。”顾清弦摇头，“只说需要找到‘世界之隙’，在那里不同世界的规则会达到某种平衡。”
“世界之隙...”苏晓晓若有所思，“会不会就是像玉佩通道这样的地方？”
她立即开始测试，将能量残留物放置在通道的不同位置。果然，在通道正中央，能量体的两个部分能够维持最长时间的连接。
“有意思。”苏晓晓快速记录着数据，“通道中央的规则冲突最弱，能量体能够暂时保持稳定。”
她取出另一台设备，开始分析通道中的能量波动：“如果我能找到规则冲突的数学模型，或许就能计算出其他‘世界之隙’的位置。”
陈美娟看着苏晓晓在几台设备间忙碌，忍不住感叹：“晓晓，你现在这样子，比我上次在科技展看到的那些博士还专业。”
“被逼的。”苏晓晓头也不抬，“在修真界要被雷劈，回现代要搞科研，我感觉自己快成跨界实验室的小白鼠了。”
说笑间，她已经完成了一组复杂计算。平板上显示出一个三维模型，标示出通道中规则冲突的强度分布。
“看这里。”她指着模型中的一个节点，“规则冲突最弱的地方，恰好对应着能量体最稳定的状态。”
顾清弦仔细查看模型：“这个分布模式...很像修真界的灵脉走向。”
“灵脉？”苏晓晓立即调出青云宗的灵脉图进行对比，“确实有相似之处。难道世界之隙与灵脉有关？”
“有可能。”顾清弦点头，“古籍中记载，某些特殊的灵脉节点能够连接不同世界。青云宗就有一处这样的秘境，但已经封闭数百年了。”
苏晓晓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如果能够找到这些节点，或许就能建立更稳定的穿梭通道，甚至...”
她突然停顿，快速在平板上计算着什么：“甚至可能找到彻底解决规则冲突的方法。”
就在这时，她的平板发出提示音。特殊部门发来消息，确认天眼组织的工厂已被彻底查封，所有实验设备都被运走。
“好消息。”苏晓晓将消息展示给两人，“至少短期内，他们没办法继续融灵术实验了。”
陈美娟松了口气：“总算能消停几天了。”
“未必。”顾清弦却神色凝重，“天眼组织不会轻易放弃。而且现在又多了生命树科技...”
苏晓晓点头：“所以我们更要抓紧时间。美娟姐，明天的会面很重要，我们要通过王明远摸清生命树科技的底细。”
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瓶，递给陈美娟：“带上这个。”
“这是什么？”陈美娟接过小瓶，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
“我改良的‘真言露’。”苏晓晓解释，“只要滴一滴在对方的饮料里，就能让他在半小时内说真话。效果温和，事后只会觉得自己太坦诚。”
陈美娟宝贝似的收起来：“这个好，比那些窃听器实用多了。”
“谨慎使用。”顾清弦提醒，“修真药物对普通人的效果可能不太稳定。”
“放心，我测试过了。”苏晓晓自信地说，“用量控制好的话，最多就是让人话多一点。”
三人又详细讨论了明天的行动细节，直到夜幕降临。
第二天下午，蓝湾咖啡馆。
陈美娟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杯摩卡。她今天特意穿了身职业装，显得干练而不失优雅。
两点整，王明远准时出现。他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西装革履，笑容得体，但眼神中透着精明的光芒。
“陈小姐，久等了。”他在对面坐下，点了一杯美式咖啡。
“王总很准时。”陈美娟微笑，手指不经意地拂过胸前的胸针——那是个微型摄像头。
寒暄几句后，王明远切入正题：“陈小姐上次提到的那些‘特殊产品’，我们公司很感兴趣。不知道能否详细了解一下？”
陈美娟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那要看贵公司的诚意了。我们这些小本生意，最怕遇到不懂行的合作伙伴。”
王明远立即保证：“生命树科技在生物技术领域是顶尖的，资金和资源都不是问题。只要产品确实有陈小姐说的那种效果...”
“效果当然有。”陈美娟打断他，“不过王总，我很好奇，贵公司为什么对这些‘特殊产品’这么感兴趣？据我所知，生命树科技的主营业务并不涉及这个领域。”
王明远笑容不变：“公司最近在拓展新的业务方向，寻找有潜力的投资项目。”
陈美娟心中冷笑，表面却故作理解：“原来如此。不过王总，做生意要讲诚意。如果贵公司真的想合作，是不是应该让我见见真正的决策者？”
王明远的表情微僵：“陈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陈美娟放下咖啡勺，直视他的眼睛，“王总虽然是市场总监，但这种级别的合作，恐怕还需要更高层的授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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