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验证了一种新的能量利用方式。”他顿了顿，“可以用来增强护盾系统。”
“真的？”对方声音一下清醒起来，“你确定？”
“不确定。”程楠笑了笑，“但值得一试。”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程楠望向远方，城市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意味着，我们不能再等了。”
八
回到办公室后，他打开电脑，调出一份加密文档。
标题栏写着：
《新型能量防御系统初步实施方案》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逐条修改内容。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为未来下注。
九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实验室时，整套防御系统改造计划已基本成型。
程楠站在主控台前，按下确认键。
系统启动提示音响起，紧接着是一串快速滚动的状态更新信息。
【能量转换模块初始化完毕】
【共振频率匹配中】
【护盾生成进度：23%】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凌霜站在指挥中心窗前的画面。
她曾说过一句话，如今在他心中回响。
“我们不是孤独的。”
十
就在最后一组参数上传完成的那一刻，实验室角落的一台备用监测仪忽然亮起红光。
警报声并不响亮，但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
“怎么了？”程楠立刻转身。
“发现异常读数。”技术员快速查看屏幕，“来自上次测试中的B3区残留能量。”
“残留？”程楠眉头微皱，“它不应该已经被清除了吗？”
“理论上是的。”技术员脸色凝重，“但现在……它似乎还在活动。”
程楠快步走过去，盯着屏幕上那一串跳动的数值。
那些数字像是某种心跳，微弱却真实。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挑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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