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水道的岩壁渗出的水珠，砸在秦九霄的靴底溅起细碎的水花。镇世剑的金光在狭窄的水道中折射出多重光影，将壁画上的图案拓印在对面的岩壁上，形成虚实交织的双重影像。他抬手触碰最近的壁画，指尖抚过初代盟主与鲛人的 handshake 画面，那些凿刻的纹路突然发烫，在他掌心烙下与鲛人耳后相同的蓝色印记。
“这是‘共生契’。” 鲛人少女的鱼尾拍打着水面，激起的涟漪让壁画上的光影晃动，“传说初代盟主与我们的先祖定下契约，鲛人以歌声稳定海域能量，守剑盟则守护我们不受深渊侵扰。” 她的指尖点向壁画角落的黑色阴影，那里的线条扭曲如蛇，“但这阴影从未在族史中出现过，像是…… 后来被人补刻上去的。”
秦九霄的双瞳同时亮起，左眼的紫色纹路穿透岩壁，看到阴影下方覆盖的原始壁画 —— 那里画着个身披黑袍的人影，正将黑色晶石嵌入漩涡中心，晶石的形状与深渊核心完全一致。“是守剑盟的人补刻的。” 他的剑气削下一小块岩壁，露出底下的朱砂痕迹，“这朱砂里混着守剑盟特有的‘凝神草’汁液，只有长老团才能接触到。”
渔船突然撞在暗礁上，剧烈的震动让舱底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秦九霄冲到船头，看到水道前方的出口被巨大的石门封锁，石门上的浮雕是三头缠绕在一起的海蛇，蛇眼处嵌着的红色晶石正散发着与漩涡相同的能量波动。“是‘海蛇阵’。” 鲛人少女的脸色变得苍白，“需要鲛人王族的精血才能开启，可……”
她的话音未落，石门突然剧烈晃动。海蛇浮雕的口中喷出黑色的毒液，毒液落在水面的瞬间，化作无数只蝌蚪状的生物，朝着渔船游来。秦九霄的镇世剑横扫而出，金光在水面形成屏障，毒液撞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不用王族精血。” 他的双瞳锁定蛇眼的晶石，“这些是用深渊能量驱动的伪阵，只要毁掉晶石就能破阵。”
楚瑶的冰刃突然从储物袋中飞出，冰晶在半空凝结成箭，精准地射向左侧海蛇的眼睛。红色晶石炸裂的瞬间，石门发出沉闷的轰鸣，左侧的门扉向内开启了半尺，露出外面翻涌的黑色海水。“还有两个！” 秦九霄的剑气直取右侧海蛇，金光与毒液碰撞的刹那，他突然感觉到冰刃传来的悸动 —— 那是楚瑶遇到危险时的信号。
“总坛那边……” 鲛人少女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停顿，鱼尾卷起水花浇灭蔓延到船边的毒液，“需要我帮忙吗？我的歌声或许能干扰深渊能量的传递。”
秦九霄的剑气突然加速，将最后一颗红色晶石劈成碎片。石门完全开启的瞬间，他回头望了眼总坛的方向，镇世剑的金光中闪过楚瑶的冰蓝色身影 —— 她正被三名长老团成员围困在总坛的结界核心旁，左臂的紫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脖颈，显然在强行催动异能。“不用。”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她能应付。”
驶出水道的刹那，咸腥的海风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秦九霄看到黑色巨舰的侧舷上，挂满了鲛人的尸体，那些尸体的喉咙都被剖开， Vocal cord 暴露在空气中，还在随着海浪的起伏微微颤动。“他们在收集声带。” 鲛人少女的声音带着泣血的颤抖，鱼尾拍打着水面想要冲过去，却被秦九霄死死按住肩膀。
“现在过去就是送死。” 秦九霄的镇世剑指向巨舰甲板，黑甲卫正站在祭坛旁，将枚黑色晶石嵌入具鲛人尸体的喉咙。随着晶石的嵌入，尸体突然睁开眼睛，发出与活人无异的歌声，海面上的漩涡旋转速度骤然加快，“他们在用尸体伪造鲛人歌声，想彻底激活深渊之门。”
黑甲卫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存在，突然转身望向水道出口，面具下的纯黑瞳孔锁定秦九霄的位置：“看来秘密水道也藏不住老鼠。” 他抬手一挥，巨舰两侧的炮口同时转向，炮管中凝聚的黑色能量球发出嗡嗡的声响，“既然来了，就留下当祭品吧！”
秦九霄将鲛人少女推进船舱，镇世剑与冰刃交叉成十字：“想让我当祭品？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金紫色的光芒在他周身爆发，形成旋转的光盾，黑色能量球撞在光盾上的瞬间，他突然借力向后跃起，光盾带着能量球反向飞向巨舰的桅杆。
爆炸声中，巨舰的主帆被点燃，黑色的帆布在火焰中化作无数只蝙蝠，朝着秦九霄俯冲而来。他的剑气纵横交错，将蝙蝠斩成灰烬，却在灰烬中看到守剑盟弟子的面容 —— 那些都是总坛失踪的弟子，显然被炼化成了蝙蝠傀儡。“长老团到底疯了多少人？” 他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怒意，左眼的紫色纹路爬上脸颊，“连自己的弟子都不放过！”
鲛人少女突然冲出船舱，双手放在嘴边发出清亮的歌声。那歌声与尸体发出的伪音完全不同，带着纯净的海域能量，海面上的漩涡听到歌声后，旋转速度明显减慢，黑色的蝙蝠傀儡在空中失去平衡，纷纷坠入海中。“是‘清心曲’！”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能暂时压制深渊能量，但我坚持不了多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异界纵横：都市风云录请大家收藏：(m.20xs.org)异界纵横：都市风云录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