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丝路商盟
第三章 玉门关外
林悦站在玉门关的城楼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忽然想起李淳风的预言："丝路尽头，血流成河。"她腰间别着的传国玉玺微微发烫，仿佛在呼应敦煌壁画中的预言。
"林少卿，长孙无忌的车队求见。"安努指着远处扬起的尘土。
长孙无忌的马车停在关隘前，老国公躺在锦缎上，浑身溃烂流脓。林悦用显微镜观察脓液，瞳孔骤缩——鼠疫杆菌发生了变异，形成了抗药性菌株。
"林少卿，救救老夫..."长孙无忌抓住她的手。
林悦取出磺胺粉，却发现药瓶是空的。她忽然笑了："国公可知，这是您屠城的报应？"
"只要能活，老夫愿将关陇门阀的药田都给你！"长孙无忌将地契塞给她。
林悦望着地契上的"终南山"字样，忽然福至心灵。她将青霉素注入长孙无忌静脉："国公，咱们做笔大生意。"
与此同时，波斯王的军队正逼近铁门关卡。林悦收到阿史那·思摩的密信："太平公主带着突厥使团来袭，他们携带了新型生化武器。"
林悦带着商队火速赶回长安，却在半道遭遇伏击。突厥骑兵的弯刀上涂着蓝色毒液，中刀者皮肤迅速溃烂。
"这是天花与梅毒的混合毒素！"小竹举着显微镜惊呼。
林悦取出次氯酸钠溶液泼向敌人，趁乱取出磺胺粉制成烟雾弹。突厥骑兵被熏得睁不开眼，商队趁机突围。
回到长安时，太极宫已被突厥使团包围。林悦看见太平公主站在城楼上，身边架着青铜弩炮，炮口对准的正是李治的寝宫。
"林悦，交出传国玉玺！"太平公主的声音在风中颤抖。
林悦取出玉玺，忽然笑了："公主可知，这玉玺是假的？"她将玉玺抛向空中，真正的传国玉玺从袖中滑落。
太平公主慌忙去接，却被玉玺上的机关刺中手指。林悦趁机取出乙醚麻醉剂，将太平公主击落城楼。
混乱中，突厥可汗的金帐在大明宫前炸开。林悦看见颉利可汗手持染血的《推背图》残页，大笑道："预言说女主昌隆，那就让大唐皇室绝种！"
林悦取出牛痘疫苗，却发现药箱被毒箭射穿。她忽然想起敦煌壁画中的孔雀明王像，那是解毒的象征。
"阿姊，用这个！"小竹递来装有混合抗体的玻璃瓶，"我用自己的血培育的。"
林悦将抗体注入李治体内，又给满朝文武接种。她取出次氯酸钠溶液倒入护城河，清冽的水流中，病毒在阳光下灰飞烟灭。
突厥可汗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阿史那·思摩拦住。林悦望着思摩腰间的突厥狼首剑，忽然明白。她取出青霉素药膏涂在剑上，病毒遇药即死。
"林少卿，这是波斯王给您的最后通牒。"思摩递来染血的国书。
林悦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若不交出《推背图》真迹，波斯铁骑将踏平长安。"她忽然笑了，将国书投入火盆。
"阿姊，你在笑什么？"小竹不解地问。
"我在笑预言中的女主，终于要登场了。"林悦望着大明宫的飞檐，那里正飘来武周王朝的金缕衣。
（第三卷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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