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洪泰的陈眉和太子都是韦吉祥杀的，你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我建议你让他自首。”
谢永松皱了皱眉，黄志成认为陈眉是韦吉祥杀的还能理解，但太子也是韦吉祥杀的，这消息让他震惊。
难道自己身边有内鬼？不可能，这些人都是从旺角跟过来的心腹，要是有人被警察收买了，自己应该早就发现了。
“你真是笑死我了！黄警司，我和韦吉祥根本不认识，他去哪儿了？你可以问问他的女朋友。”
“叫露比进来，说有个重案组想见她协助调查。”
不一会儿，一身职业装的露比走了进来，和谢永松打招呼后，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这位是黄志成警司，是九龙重案组的，想知道你男朋友韦吉祥去哪儿了？”
“露比，如果你知道的话，一定要如实告诉黄警司，我们都是守法公民，有责任配合警方工作！”
黄志成的脸抽搐了一下，心里冷笑：呵，你说你是守法公民？
“黄警司，我也好几天没见到阿祥了，他出什么事了吗？”
露比脸上带着疑惑，表演得非常夸张，看得谢永松连连赞叹。看来，露比要是不当妈妈桑，去演电影也能红。
“你男朋友出了事，要是见到他一定要告诉我们。他很危险，可能会危及你的性命。”黄志成一脸严肃地说。
“谢永松，别太得意！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黄志成临走时撂下狠话，但没有任何证据，对他毫无办法。
“黄警司，下次来的时候我给你安排个最靓的姑娘，保管让你满意！”谢永松笑着回了一句。
“哼，走吧。”黄志成怒气冲冲而来，又灰头土脸地离开。
尤其是张督察，满脸尴尬，年轻人总是控制不住情绪，高兴、生气全写在脸上。
谢永松也是一脸阴沉，招手让雨化田过来。
“查清楚黄志成怎么知道太子陈泰是韦吉祥杀的？”
“看看咱们洪兴内部是不是有问题？有没有内鬼？”
谢永松的担忧不是没有原因。如果洪兴的骨干都被警方安插了眼线，那谢永松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黄志成掌握。
黄志成这个人睚眦必报，只要抓到谢永松的犯罪证据，肯定会第一时间把他抓进监狱关一辈子。
“嗯，好的，松哥。”
雨化田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明白谢永松的意思。他以前是西厂的督主，查案和搞特工都是他的强项，很有天赋。
谢永松给了雨化田一批机灵的生面孔，让他组建了秘密组织“夜莺”。
夜莺隐藏在铜锣湾堂口的背后，专门负责情报收集、跟踪等任务，而夜莺的首领就是雨化田。
雨化田是个天才间谍，仅用一个星期就让夜莺运作起来。夜莺成员平时有各种职业：上班族、医生、老师，甚至警局的小警员，背后可能都是夜莺的人。
不过现在刚起步，这张网还不成熟，范围不够广，远不及西厂在明朝时的影响力。
香江的社团不像朝廷那么复杂，谢永松只是花了三个小时就找到了警方的卧底。
雨化田匆匆赶来，谢永松把包厢里的人都赶走，只剩他们两个。
“松哥，查清楚了！”
雨化田压低声音，只让谢永松一人听到。干这一行的，就得小心再小心。
“我们洪兴的核心兄弟都没问题，问题出在一个小弟身上。这小子叫大卫，是黄志成派到洪泰社的卧底。”
“大卫得到了韦吉祥的信任，把韦吉祥杀太子和陈眉的犯罪事实都告诉了黄志成。”
“另外，刀疤全已经被警察抓了，估计撑不了多久了。”听完雨化田的报告，谢永松长舒一口气，只要洪兴的核心兄弟没事就好。
不过这大卫要是敢在法庭上指认韦吉祥的话，韦吉祥就得进监狱了。当时谢永松可是当面保证过，如果韦吉祥解决了洪泰的老大陈眉，就能保他平安。
要是韦吉祥真被抓了，谢永松的面子也得掉一层。这样的结果他绝对接受不了。
骆克道上，一辆疾驰的车里，黄志成警司和张督察正聊天，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在谢永松那儿吃了闭门羹，心情能好才怪。
“小张，赶紧让洪泰的卧底大卫复职，现在我们抓住了刀疤全，只要大卫回去指认韦吉祥，再配合刀疤全的口供，下一次韦吉祥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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