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看的蔡子昂浑身一哆嗦，立刻双手抱胸，“怎，怎么了？”
黎书凑近一步，“你不是要买扇子吗？”
蔡子昂点头。
“有钱吗？”黎书问。
蔡子昂点头又摇头，黎书看他紧张的样子，有些不耐：“到底有没有？”
“有。”蔡子昂一个激灵，挺直了腰。
“多少？”黎书又问。
蔡子昂伸出了两根手指，黎书叹了口气，才二百两，虽然不够，但足够发剩下的工钱了。
赵光和赵云看着蔡子昂被一个女子步步紧逼，一直退到了墙角，都有些不明所以。
黎书问：“你要多少扇子？”
“三十把。”蔡子昂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六十把。”黎书顿了顿，道：“买一送一。”
“你又不是百宝斋的掌柜，你说的不算。”蔡子昂才不信这种好事。
黎书道：“百宝斋的桃花扇就是我出的，这铺子我有决定的权利，我若是让它破产，它撑不到明天。”
好大的口气！
“你不如问问他。”黎书指了指赵光，她知道，陆征肯定派人查过她的消息，自然知晓桃花扇出自谁手。
赵光点头，蔡子昂这才惊讶的看向黎书，满脸的不可置信。
“买一送一，只限今日。”黎书道，“银钱要今日付。”
短短数秒，蔡子昂迅速盘算好自己将要挣得的银票，心思急转间，最后慌忙掏兜，从里面拿出二百两的银票，递给黎书。
黎书欣然接过，随后朝他嫣然一笑，离开了扇子铺。
赵光和赵云看着呆呆伫立的蔡子昂，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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