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仔细回忆了一遍，点了点头。
道门真摇头道：“我可以把话直说，世界上不可能有那样的天才，悟性好，那是因为她早就对异能的控制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一直问你，你一直没给我答复，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这样了？”
唐元月将嘴闭紧不肯答复。
“元月，老实交代吧。”
唐元月愤愤地瞪了陈随一眼，道：“当年觉醒异能之后就这样了。”
道门真一下子站了起来，失声道：“一直没停下来过？贾远那小子就没教过你让你休息休息吗？”
唐元月耸了耸肩道：“我一直瞒着他，而且中间有两年我是自己过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道门真沉默了。
陈随貌似看着唐元月这副毫不在意的脸，向道门真询问道：“前辈，就算是一直在动用异能，睡觉的时候也是能缓一缓吧，而且动用能值也算是锻炼固垒能值了，我也基本是这么过来的，只是偶尔会休息片刻。”
道门真没有回答陈随，自顾自道：“我在当年的学校里教预备执行人的东西里面，有一个是讲如何在睡觉的时候使用异能来避免极端情况下无法完全放下戒备的情况，贾远教你了？”
“没有，”唐元月摇头道，“不过我翻到了他的笔记，照猫画虎学会了。”
道门真嘴角抽了抽，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一下子又坐了下来，看了看唐元月，又看了看陈随，叹了口气。
“罢了，因果已成，你的身体既然已经适应了，我也不好让你突然停下来，”道门真摆摆手道，“陈随，我看她听你的话，那我就直接给你说一声。
像唐元月这样几乎是对自己用刑般的锻炼确实能大幅度提升自己，但对精神力的负担太大了，就算她的精神力跟混沌异能者差不多，但她也只是元素异能者。
要是有一天她的身体出现某种说不明白，找不清楚的情况，记得把她带到我这里来，这么好的一个苗子，又能吃苦天赋又好，可不能这么轻易就埋没了。”
陈随点头应下，随后看向唐元月道：“喝吧。”
唐元月再次面露难色，一只手端起碗，一只手在陈随的手臂上用力一拧。
看着表情扭曲的两口子，道门真先前皱起的眉角缓缓舒开，随后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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