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得出来，你再拖下去，也赢不了。”
副掌门脸上闪过一道怒意，说：“我武空门可不会认输。”
林晓雪捂着额角，小声说：“老大，让我再打一会儿，我没问题。”
张凡把她拉到一边，轻声说：“你别硬撑。”
叶灵儿看林晓雪额头有点淤青。
赶紧拿纸巾给她擦，说：“真是的，干嘛那么拼？”
林晓雪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想输。”
张凡转向那副掌门，眼神冷淡，说：“小雪只是我的一个保镖。”
“你真要继续打，我陪你。”
副掌门眯眼，说：“你行吗？”
在场那些练功服青年立刻起哄，觉得这年轻人不像练武之人。
张凡活动了一下手腕，说：“你可以试试。”
副掌门冷哼，话不多说。
一招猛攻上来，双掌逼向张凡胸口。
张凡脚下轻轻一侧。
身形看似极为随意。
实际准确地躲过那双掌。
然后极快地反手一掌拍在副掌门的胳膊上。
副掌门猝不及防，被这一下打得手臂发麻。
他心中惊讶，连忙调整呼吸，再度施展一串猛攻。
可张凡每一次都以最小的动作闪避。
偶尔还会反击几下。
让副掌门又痛又慌，十几秒后就气力大损。
张凡收手退后一步，说：“你还要来？”
副掌门脸色铁青，一个劲儿喘粗气，半天说不出话。
那几个青年见状，表情震惊，哪里还敢啰嗦？
张凡懒懒地说：“行了吧，我们没心思理你们。”
“要是再跑来搞事，我就不会客气。”
副掌门整了整呼吸，喉咙发干。
“你很强，你到底跟哪个门派有渊源？”
张凡口气淡淡，说：“没门没派，只是我爷爷从军多年，教了我几手而已。”
副掌门看着张凡那样子，心里生出一股忌惮。
他狠狠一甩衣袖，说：“我们先走，来日再说。”
说完，他朝那些弟子一招手。
灰溜溜地撤出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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