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别急着断播啊，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
“陈涟漪，你的脸毁容成这样，你真的不介意吗？有没有考虑过整容啊？如果你要整容，来我们医院，我们医院的整容水平最好了。”
“我想拥有殷董的联系方式，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陈涟漪，你看你的脸都已经成这样了，还怀着个孩子。殷盛愿意娶你，那是还同情你，将来再找一个三儿是必然的。你与其让他找个不安分，不听话的话，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不争不抢，每个月只要钱的。比如我……”
“前面的姐妹，你这完全就是想当三啊，而且你这还是摆到明面上来说，你好勇。”
“我去，说断播就断播。行动力很快啊。”
“想跟殷盛发生一段故事，怎么着也得跟他用同一款护肤品，好跟他培养共同话题。”
“陈涟漪肯定下播数钱去了。”
陈涟漪虽然挂断了直播，但是她的直播间里依然有无数人发弹幕，还不断有人进来看录播，场面热闹得很，排面足足的。
陈涟漪着笑容满面的孙总。
“孙先生，这场直播你还满意吗？贵公司的危机解除了吗？”
孙先：“解决了，解决了。这简直是超乎预料啊。我这就把广告尾款给你。”
陈涟漪：“还没正式给您安排广告，也没有商务推广，现在就打尾款，合适吗？”
孙先：“合适，太合适了。你这直播一回，广告效果已经拉满，即便《心祭》短剧开播后，不再推广我司产品，我也知足。”
孙氏集团销售部，营销部预测最好的结果，都没有达到这个程度。
陈涟漪：“孙总既然觉得可行，一定要打尾款，那就打吧。”
她也觉得今天的直播效果拉满，对得起一开始谈的那笔广告费。
孙先联系财务打款。
陈涟漪收到转账之后又做出承诺。
“《心祭》正式上映后，该投放的广告，我们工作室保证一个不少，都投到位。”
苏先摸着下巴上刚长出没有多久的小胡子：“陈女士真的是实诚商人，跟你合作就是愉快。孙氏集团以后会长期和你保持合作。”
不止如此，他之后还要跟生意场上真正的朋友推销涟漪工作室。
陈涟漪：“那就提前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孙先伸出手，打算行个握手礼。
殷盛握住他的手：“合作愉快。”
这个握手礼，他把陈涟漪行。
……
离开孙氏集团的时候，晴空万里无云，阳光正好，但街上却依然有阳光照不到的阴影。
陆路在马路边摸出巧克力味的棒棒糖放进嘴里嘬了一口。
“傻闺女，依我看，这次你脸毁容的罪魁祸首应该没办法挖出来，你最多只能够挖出帮凶。”
甚至就连帮凶都挖不齐全。
线索和证据链都被截断，要找真凶难于登天。
陈涟漪：“能够挖出一个帮凶，少一个帮凶。”
等到她把司应搁在Q国的所有帮凶全部送进去，等到他出来就会势单力孤。
她跟他过招的时候，胜算也能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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