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能，还是不能。
“能你就点头，不能你就摇头。”
苏冰莹眨眨眼，不点头也不摇头。
楚萧有些头疼。
总感觉，吃了养魂丹之后，苏冰莹变呆了。
明明之前，还能对自己的命令作出很精准的反应。
比方说和自己对练，给阴阳光茧充电。
只是不能说话，基本交流并无障碍。
可现在……
她竟然连点头摇头都不会了！
“她的状态有问题。”
陆嘉静恢复了一丢丢，脸色红润了不少：“快收起来吧。”
“欲界六天，对她的灵魂有压制。”
楚萧心头一动：“你对灵魂有研究？”
“我的天命，与灵魂有关，能看到一些与之相关的东西。”
陆嘉静摇了摇头：“可惜，我无法和天命沟通。”
根据楚萧的观察。
和天命沟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起码仙丘一层的七个天命人，就有三个人完全不会。
被天道抹杀的那三个，倒是会的挺多，甚至还能天命解放。
感觉是两个极端。
只有涂山雅是个中间态。
“跟悟性有关，还是天命本身有关？”
【天命本身哦】
【(#^.^#)】
？
楚萧斜了狗系统一眼：“突然蹦出来干啥？吓我一跳。”
【不想看到宿主在无聊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呀】
【你都快嗝屁啦，亲爱的宿主】
【快想办法自救好不好】
【︿(￣︶￣)︿】
？
楚萧头顶刚飘出一个问号。
天上便出现一道惊雷。
血色佛影显现，哪吒火焰燎天。
“执我杀生念。”
“入灭红尘中。”
“杀——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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