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寻很是惆怅的看我一眼,长腿一迈下了床,夺走我手里的被单,然后出去了,出去了…
他是要去书房睡吗?
哎,也可以理解,毕竟一晚上只能抱着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可是为啥拿被单?应该拿被子啊。
我想可能是被我气到了,以至于脑袋卡了壳,分不清被子和被单,作为老婆我当然不能让他冻着,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还没摸到门把手呢,门就被从外边推开了,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脑门就该和门来个接吻了。
梁寻也吓了一跳,“没撞到吧?”
我摇摇头,“没有。”目光挪到了他的手上,“这是什么?”
“红糖水。”
梁寻打量这我怀里的被子,“你干什么?”
“啊,没事,这被子……有点潮,我拿出去晾晾。”
今晚的天空真的不太遭人待见,别说月亮了,星星都没有。梁寻看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我,估计是早已经适应了我的神经病,都不和我掰扯,把红糖水放下,拿下我手里的被子重新放回柜子里,又折回来把红糖水重新塞我手里。
温度刚刚好,暖暖的。
我感动的想哭,捧着杯子,眼眶带泪看着梁寻,刚想说点煽情的话,梁寻就把我推到了旁边,“滚一边喝去,别挡我地方。”说完他就把脏的床单拿下来,换上新的床单。
可是大哥,我站的地方离床边至少五米远,我哪碍他道了,真凶。
我边瞪他边喝红糖水,喝完梁寻的床单也换完了,他又把我塞进卫生间漱了个口才让我上床。
我老老实实的躺着,两分钟后,我喊他,“梁寻?”
“干什么。”
“你睡了吗?”
“那是鬼在和你说话?”
“……你好好的,不要凶我嘛。”
好一会儿,他才继续开口,语气也温和了点,“肚子痛?”
我摇摇头,“没有。”
他的语气又冲了回来,“那就睡觉。”
“那你呢?”
静默了好几秒,梁寻咬牙切齿的说,“你能不能别说话了,再废话我给你扔出去。”
我想,他到底有多大可能把我扔出去呢?这算不算家暴呢?他舍得吗?
哎,还是不要惹他比较好。
我闭上眼睛,专心的去找周公下棋,就在我马上入梦的时候肩膀被人推了推,我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梁寻低呼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暴力。”
我微微转醒,但大部分还是在会周公的路上,我转过身,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怎么了?”
“陪我说说话。”
有毒吧,大半夜的说什么话。
我闭着眼睛摸上了他的脸轻轻揉着,“乖,睡觉吧。”
他啪的打掉我的手,捏了捏我的脸,“陪我说说话。”
我真的想骂街了,扰人清梦这种事情真的太过分了,而且大半夜的有什么可说的?研究张震讲鬼故事吗?
“别闹了,乖啊,我真的困了。”我搂着他的腰,把脸埋了进去,梁寻一开始还拿手怼怼我的脸,捏捏我的腰,但估计是我实在太困了,没有理他,最后就听他在我耳边说什么“没良心”“不管他了”之类的。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梁寻已经走了,客厅里他给我留了张纸条:帮你请假了,在家好好休息一天。
我对于他这种明明有微信却非要浪费纸和笔的行为非常不耻,还有,为什么总帮我请假?就算杂志社快要关门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主编会伤心的。
但是,当我躺在床上喝着热饮,吃着薯片,过着天堂一般的生活后,主编什么的都是浮云。
中午梁寻给我打电话,说给我订了午餐,一会儿就到,让我不要开门去取,让快递员放在门口就好,而且特意提醒我,过五分钟再开门取。
我实在不理解,“这小区的治安没那么差,用不着这么谨慎吧。”
然后,梁寻对我进行了长达二十分钟的关于杀人犯乔装打扮成外卖员的故事,还引用了一堆真实的例子像我证明他的担心很有必要。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那你不订不就好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电话里传出一声怒吼,“算我手贱。”
得,又惹到他老人家了。
电话被挂断之后我转战微信,发射糖衣炮弹攻势,换来梁寻一连串的吐槽,说我二百五,说我没良心,说我对他不好,竟然还说到了以后的婚姻生活不会幸福,也太严重了吧。
最后梁寻放话,我要是不深刻的检讨自己,他就要和我分居。
我真的很无语,有见过领证第二天就要分居的人吗?这生活得多么惨绝人寰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什么传染病呢,连报纸头条的标题我都想好了——梁氏夫妇婚后第二日惨遭分居,疑似梁太太身患传染病。
外卖很快就到了,外卖小哥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他敲了敲门,“你是……梁大强吗?”
梁大强?亏的他想的出来,佩服。
按照梁寻的命令,过了五分钟我才敢开门取外卖,这才发现梁寻把他的皮鞋放在了门口,可真行,外卖小哥要是知道自己被怀疑成杀人犯的话,不知道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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