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警官尴尬杵在这里，不知说什么好？
“幸好我没有回家。”李铁生哭笑不得。
三人说笑一番，体力得到恢复，李铁生感觉脚尖好许多。
低着头，绕过中间粗大管子，
后背又不想蹭到长蘑菇，发出浓烈腥臭，
完全看不出原来颜色墙壁走。
在中间前后脚挪过这一阵，到达一个下水道井盖下面，
前面没有脚印。
“怎么办？”
肖警官和防爆警察互相望着，
“没有梯子，搭人梯只能有一个人上去。”
把目光同时聚焦到李铁生身上，他举起防爆叉，踮起脚尖，叉顶端正好够到下水井盖。
双手攥紧，用力向上顶，井盖向上动了一下，
露出条小缝，旋即又盖回去。
“我们扶住你，你把所有力气都使上去！”
肖警官和防爆警察一左一右扶住他，李铁生双手向上捅。
身体跟着猛地一蹿，井盖在水泥地上发出响亮的拖拽声。
这回井盖没有再落回原位置。
向旁边错开1/5，继续吃力挪井盖，把井盖完全挪走后，
“怎么上去？”
“你们谁会跳钢管舞？”
“跳钢管舞？”肖警官和防爆警察，同时产生疑问。
“我夫人在学，我陪我夫人学了几招！”防暴警察说。
“你能顺着防爆钢叉爬上去。”
肖警官与防爆警察同时露出笑容，“徒手爬杆。”
“对！”李铁生胡乱撕扯着头发，“我怎么忘了，原来叫什么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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