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厕所出来,扶着柱子经过大殿后方时,一道关切男声自拐角处响起。
“果然如此…令母最近有好些了吗?”
这道声音别人可能不熟,但才被“妙手回春”的谢一不可谓是不记忆深刻。
听着话里头熟稔真切的关心,她有些好奇。
「闫白及这是在关心谁的妈妈?」
【宿主,是夏萤的。】
?
「等会呢吧。」
20丢下这句话的一瞬间,谢一感觉好像有人往自己帽子里丢摔炮了——炸得她是半天回不过神啊。
沉默两秒,她问道,
「他俩之前不认识对吧」
【是的。】20秒答。
「那他俩现在是朋友了吗」
【不是。】依旧秒答。
那是怎么这么熟稔聊起家里人的啊?!
在脑中结合了一番,她忽的茅塞顿开。
「我明白了!」
察觉出她的激动,20真诚发问:【宿主,你明白了什么?】
谢一倚靠着柱子,一手叉腰,得意扬起唇角,将自己的猜测娓娓道来:
「之前不认识,但经过上次短暂相处,冥冥之中产生了模糊的、超越友谊的感情。
之后说不定只需要一个契机,他俩就能认清自己的心,经过重重阻碍之后He……」
这番头头是道,条理清晰的话,说得20差点都信了。
不过没等到它泼冷水,闫白及接下来的话便让她陷入疑问。
“当初要是我看着晏容与把朱砂放回去,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朱砂?朱砂怎么了」
瞧她不明所以的模样,20想着与其等她去查,不如直接明牌:【大概就是晏容与小时候跟着家里大人去闫白及家铺子,当时两家大人在后面议事,晏容与听说闫白及识别药很厉害,就各拿了自家的一颗特制朱砂和旁边的药让闫白及猜。
但闫白及觉得很无聊,让他换回去就去后院辨认草药了】
话到一半,谢一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停停停,后面不会是什么,晏容与把俩东西放反了再引发一系列的后续吧?别搞兄弟,感觉这都是苏联时期的东西了」
20一噎,颇为无奈:【不是,是夏母身体较为虚弱,所以需要药丸调理身体,闫父为她开了一个疗程。
那段时间不太平,药材难找,疗程也就缺一不可,而晏容与拿走了一颗,导致夏萤出生时呼吸困难成了哑巴。】
它说完就察觉到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宿主,一下变得安静了不少。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
良久,久到20忍不住想开口问问自家宿主的时候,她已转过身如幽魂般回到了卧房。
刚一走,夏萤转头朝她离开的方向投去一眼,回首朝闫白及比了个手势,大致意思是:
“你明知道她在那里,为什么突然要提起这件事?”
闫白及眼睫低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反问:“你已经好了,对吗?”
夏萤眼角一抽,面色平静地打了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手势转身离开了。
谢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门躺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累过。
担忧地看着床上似乎打上了褪色特效的人,20有些心疼又有些想笑。
毕竟当初选定这几个人的时候,它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
但这天真来了的时候,心疼还是占据了上风。
心疼宿主59秒,剩下1秒用来笑。
20正在这伤感呢,谢一目光无神盯着天花板,口中喃喃:
“骗人的吧,我不是天才吗?为什么…为什么…居然会失败?”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惦记,有这么记仇吗?”
冰冷的男声自窗边传来,谢一却没有转头的意思。
她这会已经没有心思理人了,本人完全沉浸在自己任务失败可能性>99.99%里了。
「20,你说任务失败了,我能看广告重来吗」
【宿主,这个刷双重广告也不行。】
「退下吧,净说些我不爱听的」
让20哪凉快哪呆着去后,依旧对窗边的人不闻不问。
「现在什么都不能让我提起兴趣了,除非有人能帮我做任务」
但这无所谓的态度,自是惹恼了来人。
“久别数月,一场失败的任务也值得你记这么久?”
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她颓废的神情,不屑的语气中,却掺杂不易察觉的期待,“还是说,你记得不是这件事,而是……”
话未说完,在入谢一耳边的一刹那,仿佛大脑皮层的褶皱瞬间抚平了,腰不酸了,人也不萎靡了,整个人径直从床上弹起来了。
当然,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单纯是气活了。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今天我不把你砍成臊子我就……”
剩下的话顿在喉中。
只因为她突然有了个一箭双雕的主意。
既然寻常办法不能促进友谊,那假如有一件事能让他们暂时放下偏见和仇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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